“可是谋害宗亲已是事实。”
“侯爷,事情原委你我都清楚,得饶人处且饶人。”
这是袁滂的退让,也是警告,士族内部可以有倾轧,但是面对皇帝时,需一致对外维护自身利益。
“袁司徒,本侯想问一句,您是蔡大儒的亲舅舅吗?”
“本官帮理不帮亲!”
“巧了,本侯帮亲不帮理!袁司徒,你可知本侯最讨厌什么人?”
袁滂没想到刘寒如此胡搅蛮缠,“侯爷请讲。”
“本侯最烦那种不知道什么事,就劝我要大度一点儿的人。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?像这种人得离他远一点,因为雷劈到他的时候可能会连累到别人。”
“咣,我这被扎了一刀,血还没擦干净呢,他走过来,哎,你要大度!你死不死啊?”
“竖子!尔敢在朝堂如此出言不逊!”
袁滂为官数载,陈郡袁氏名声显赫,哪个不是给他三分薄面,与他恭敬说话,从未有过如此刁蛮话语!
但刘寒这番话,让袁滂破防了。
“老而不死是为贼,老贼你妄活六十余载,竟连这点道理都不懂!”
“皇兄,既然袁司徒听不懂道理,那不如皇兄命臣弟率五百羽林卫去司徒家,与他妻儿讲讲我的遭遇,也好让他感同身受!”
袁滂听罢,气满胸膛,面色通红,大叫一声!
“噗!”
气急攻心,一口鲜血自口中喷出。
“你你!”
刘宏坐在龙椅上,看着下面皇弟舌战司徒,心中暗爽不已,多年来被士族压制的怨气,今日总算能长舒一口。
都说三岁看大,七岁看老,一点都没错,自己这个弟弟呀,属于有仇必报,还是当场就报,一点都没变呀!
想当初自己玩弄他一回罢了
刘寒见袁滂殿内吐血,自是秉承顺风骑脸输出的原则,继续说道:“皇兄,臣弟状告司徒袁滂殿前失仪。”
“够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