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,阙居带着没有结果的谈判,不欢而散,临走时,刘寒让阙居带着他的一封手书交给檀石槐。
“混蛋!”
鲜卑大单于的大帐,再次发出檀石槐的怒吼。
这已经不知道是南下后的第几次,几乎每天都能听到大单于的怒吼。
“此路是我开,此树是我栽。
要想从此过,留下买路财。”
檀石槐将刘寒的绢帛撕碎,扔进火盆中,“刘寒小儿欺我太甚!”
听说汉高祖刘邦是个混不吝,他真不愧是他的后裔,竟也是个小混账,檀石槐此刻脑海中全是刘寒那张嘲讽的脸,“我,刘寒,打劫!”
“他还说了什么?”
“他说说”
“快说!”
“他说想让他放我们过去也不是不可以,但只能过一万人马其他所有人”
“啪!”
檀石槐又一次掀翻他的桌子,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,射出愤怒的火焰。他的脸色铁青,双拳紧握,全身肌肉紧绷,仿佛在极力压制内心的狂怒。
他的身体在颤抖,他的心跳在加速,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,他感到自己已经失去了控制,他不知道该如何平息内心的怒火。
南下的这半个月,将他这辈子的怒火都发泄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