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次南下劫掠,檀石槐所率领的八万人除了逃出来的三百骑,其余全军覆没,弹汗山三万守军因被偷袭,打得七零八落,这些天只召集到一万部众,其余人基本死于战火。
不仅如此,因弹汗山及其周围被汉人血洗,加上物资焚毁,部族子民因这次偷袭死伤超过十五万,若不是儿子和连的两万人有所收获,估计伤亡的数字还要往上升。
换言之,此次南下打草谷,战死十万善战部族儿郎,十万部族子民。
听到这些数字,檀石槐捂住自己的胸口。
痛!
太痛了!
“大单于!”
“大单于!”
猝不及防!
檀石槐眼前一黑,便一头栽倒下去,不省人事。
弹汗山再次乱作一团。
连日来的赶路和打击,加上心情郁结,使得檀石槐一下子病倒了,等檀石槐再次醒来,他发觉自己半边身子已经失去知觉,瘫痪了!
这更让他如坠冰窟,自己儿子和连什么德行檀石槐内心十分清楚,就他那点本事,别说跟那边那只小狼崽斗,估计都难以服众。
“长生天呐!为何?为何啊!”
檀石槐在内心不断地问苍天,可是没有回复。
“鲜卑,已经一只脚在悬崖上了!”
檀石槐病倒,犹如一片巨大的乌云笼罩在鲜卑的天空,每个人都心思沉重,只有和连,这位檀石槐的儿子,听闻自己父亲病倒,不仅一点伤感都没有,还痛饮了几大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