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都是愚民!安能与我袁氏相提并论!”
刘寒闻言,心中顿时升起怒火,“愚民?孤看你袁逢满腹经纶,没想到你竟不过尔尔。
你袁家往上倒退几百年,祖上就是你口中的愚民!
你的吃食是你口中的愚民种的!
你住的地方是你口中愚民盖的!
你身上穿的也是你口中愚民织的!
甚至这大汉江山,都是高祖带着你口中愚民打下来的!
哪怕高祖在世,都不敢称百姓为愚民,你袁逢好大的胆子!”
比吵架,袁逢真比不过刘寒,上纲上线,扣大帽子,这事,轻车熟路。
“啧啧啧,你袁逢虽升为大汉栋梁,内心却如此肮脏,崇胡媚外,连大汉斗升小民都不如,至少他们都知道报国杀敌。
如今,你还敢站在朝堂之上,在陛下面前巧言令色,百般地诡辩!
我问你,将朝廷置于何地?
将天子,置于何地!
亏你上得堂来,大言不惭,恬不知耻,口口声声以朝廷命官自居,真是不知世间还有“羞耻”二字!”
“噗!”
刘寒的连珠嘴炮,字字诛心,袁逢身体本就不好,加上刚才刘寒如此辱骂,把自己、把袁氏贬低的什么都不是,倘若今日的话传出朝堂,那汝南袁氏将以何面目面对天下人?
袁逢怒火攻心,于朝堂之上吐出一口鲜血,“啊!”地一声,应声倒地,双眼泛白,瞳孔放大,喘了几声,随即失去气息,成为了汉历四百年来,第一个被气死在朝堂上的三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