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你们觉得不服,咱们大可真刀真枪地打一次。”
“打?”
王允倒是想打呀,但打得过吗?
士族家中虽有家奴,但太原、上党两郡,河间王手底下已聚集五万大军,而且不是新兵蛋子,都是经历过厮杀的精兵,这排场比剿灭南匈奴都大,这位还真看得起士族。
虽说两郡士族倾尽全力,也能聚集几万众,但正面对抗,根本不可能打赢。
“王爷说笑了,若是再动刀兵,我等与那定阳叛贼又有何异?”
“孤不想听尔等长篇大论,孤只想知道,你们想要怎么办。”
刘寒不想继续跟他们打哑谜了,现在敌我形式变了,优势在我,我可以平推,为什么还要跟你们打运营?
“王爷我等一致商议,对于犯事的族人及其家属,一律除籍,押至刺史府,听候发落。
对于不法所得,一律上交,并且将历年所得再重新补交一次。
至于受害者及其家属,我等也会备厚礼进行道歉和安抚,直至原谅。
最后就是并州事务,我等日后愿倾尽全力配合王爷治理地方,不再暗中使绊。”
王允觉得,说出这些已经是并州世族对刘寒的低头认错,况且晋阳王氏和阳曲郭氏不也是这么做的吗?
“呵,看来你王允是一点诚意也没有啊!刘叔父,今日你也看到了,这帮人这个时候还在糊弄孤,这可不是孤不遵圣旨。”
刘宽也是怒了,看向一旁的马日磾,那眼神似乎是在质问他,“这就是你告诉我的,并州士族人的诚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