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这里有两条路让他们选,要么生,要么死。
<divcss=&ot;ntentadv&ot;>死路自不必说,他们觉得能鱼死网破,那大可一试,如此一来,孤自是省去不少麻烦。
生路嘛,很简单,交出犯事的人自不必说,但上郡事情历历在目,孤与尔等并州士族已然反目,尔等都敢聚众造反,还有什么不敢的呢?
因此,若想在我并州治下生活,必须交出私兵,遣散家奴,同时还有藏匿的人口也要交出来,上郡那么点人,竟能纠结六千大军,你们倒是好能藏,这是大前提。
其次,交出手中不法生意所得,并处以十倍罚金。
当然,考虑到尔等可能一时间凑不出这么多,孤倒有个主意,用尔等手中田地作交换。
当然,这是要折价的,在商言商,亲兄弟明算账。”
刘寒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,让座下王允、温恕等人脸色憋得通红,却不能发作。
一旁的杨彪、马日磾和刘宽也没想到刘寒如此赤裸裸地敲诈,看着他这张脸,写满了我这次吃定你们了,你们答应也得答应,不答应也得答应。
至于一旁的沮授和戏志才,则是老神入定,显然是早已处变不惊了。
想当初拦截檀石槐神作,敲诈鲜卑贵族嘴脸,主公那叫一个轻车熟路,“论土匪,还得是主公啊,我等不及也!”
“你你这是在明抢!”
“我就是在明抢啊!”
刘寒说得理所当然,让王允想骂人的话生生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。
“无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