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忠的恶仆欲要动手,被赵云一脚踢开。
“大胆!竟敢在吾面前公然行凶!来人呐!”
张忠肥手一挥,欲要把这不知死活的拿下。
刘寒则不慌不忙地背着双手来到张忠面前,举起一只手。
“啪!”一个大嘴巴子!
瞬间,张忠脸上泛起红印子,口中牙都被打掉了。
刘寒冷着脸,没有感情地说道:“孤劝你,最好冷静一下,若是动了刀兵,这事就真的闹大了。”
张忠被刘寒的话说得一愣,“南阳有汉室宗亲能称‘孤’吗?”
再看这人年纪,张忠在脑海中思索了一圈,已有答案,随即松了一口气。
“南阳太守张忠,拜见河间王。”
眼前这位,必然就是从未蒙面的姨兄弟。
“还没蠢到那一步。”
刘寒说完,便走入大堂。
张忠也是吓出一身汗,若刚刚真的刀兵相向,姨母可能会第一个杀了自己,外甥再怎么亲,也比不过亲儿子。
“这些,说的都是真的?”
刘寒取出绢帛,上面的一桩桩,一件件,张忠越看,手越抖。“是谁把这些捅到上面去的?姨母也知道了?所以才派这屠夫过来”
刘寒的突然到来,张忠不得不多想,毕竟若此事真的捅到上面了,派个文官还能贿赂,或许还有遮掩的可能,可派来这位张忠心里不犯怵是不可能的,毕竟这位可谓是凶名在外。
“徐璆!吾与汝无冤无仇,为何如此害我!”
张忠能猜到的,只有荆州刺史徐璆,毕竟自己与他不对付,姨母派人去找徐璆,希望徐璆能“照顾”一下自己。
但是被徐璆义正词严地拒绝了,“臣是为国效命,不敢奉太后之命”。
此后二人便一直不对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