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是宫宴,她也是能推就推,毕竟她坐的位置太扎眼,虽是王妃,但因太后偏爱,她的座位就在皇后对面,两人平起平坐,此事父亲也对陛下说过,但陛下只是一笑,“皇弟镇守大汉边疆,劳苦功高,母后又喜欢弟媳,虽有逾礼,但也不是什么大事。”皇帝都这样说了,皇后虽面上过得去,但心里绝不会舒服,因此蔡琰能不去就不去。
“寒哥哥,琰儿想你了。”
两年时间,两人只有书信联系,她知道刘寒是做大事的人,儿女情长可有可无,但从书信中,蔡琰可以感受到他对自己的爱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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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月中旬,刘寒回到洛阳,士族本以为河间王要请命出战,可没想到河间王对此一言不提,对平叛没有丝毫兴趣。
“皇弟,黄巾平叛一事,汝如何看?”
“陛下,臣弟以为,黄巾叛贼虽人数众多,但大多数人是被叛军裹挟的流民,没有丝毫战力,平叛大军乃朝廷精锐,定能一鼓作气挫其锐气,一战可定,因此臣弟请皇兄安心。”
连自己皇弟都这样说,身为天子的刘宏当即把悬着的心放下,“好,既然皇弟都这样说,那朕就放心了。”
刘寒的话,还是很有说服力的,毕竟从他去并州到今日,从无败绩。
朝臣听着刘寒的话,都怀疑太阳从西边出来了,今日的河间王怎么这么明事理了?
只有几人感觉到事情不对劲,陈郡袁氏袁滂,汝南袁氏袁隗,弘农杨氏杨赐三人看着河间王胸有成竹的表情,心里打鼓,尤其是袁滂,更是担忧。
没办法,就他被坑得最惨,都有经验了。
之后的日子里,河间王也是一反常态,从不过问军政,而是每日去蔡府,陪着自己尚未过门的王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