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了朝。
张让不敢在章台殿待,连忙跟着皇帝走了。
可躲得过初一,躲不过十五,该面对的还得面对。
“张让,孤平日里也待你不薄吧。”
“殿下折煞奴婢了。”
“说说吧,遗言想好没?”
张让听到后,立刻跪下,“殿下饶命!殿下饶命!”
“饶命?你们可没饶我啊!”
刘寒看着张让,面带杀气,张让知道,这次若不给出点血,让这位满意,怕是没法善了了。
皇帝离不开他们这些内侍,因为主子需要家奴侍候。
河间王不同,虽然他是主子,但这主子在外面,内侍不惹他,他也不管家奴如何,可如今惹了他,张让只希望祸不及家人。
“殿下,奴婢猪油蒙了心,奴婢该死!奴婢该死!”
“你们十常侍可以啊,把主意打到孤头上了,你们在洛阳之外的那些人知道你们头有这么铁吗?”
刘寒的意思很明白,我虽然暂时没法对你们如何,但是你们外面的那些下属、党羽,可别想有一个活着的。
他们屁股下面有哪个是干净的?
刘寒真想找事,哪个跑得掉?
可能刘寒今天发起攻击,明日士族、外戚就会跟着一拥而上,因为他们都对宦官有意见。他们巴不得皇帝手下的两派掐起来。
“殿下,殿下,我们都是为陛下效命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