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的都是聪明人，程昱一句话就点醒他们，此二人现在活着比死有用多了。

“真狠呐！”

郭嘉心中腹语，“栽他手里，死都不行，非得玩够了，榨得什么价值都没了才行。”

鲁肃虽然加入时间不长，但也对河间王手下众谋士有了个初步认识，董昭、田丰擅政务，沮授、戏忠擅军略，郭嘉、贾诩擅战术，只是贾诩更擅长拿捏人心，程昱最不同，程昱喜欢把人慢慢玩死。

“还好不是和他们做对手，不然九条命都不够。”

刘寒自然也想明白程昱的意思，“仲德，袁绍倒好说，是个怕死鬼，只要大军压过去，必然南窜，只是公孙瓒…”

程昱：“主公，公孙瓒其实比袁绍还怕死。”

说着，程昱把手指向沙盘：“河间的大军不能只拿下脩县，切断公孙瓒后勤，更应该让一支奇兵南下，拿下鄃县（shū）。”

“袁绍邺城被夺，必然南窜至兖州，若他能隐忍，豫州也不是不可能，但公孙瓒不会去兖州，兖州够乱了，加上公孙瓒名声不好，必然遭受诸侯围攻，因此他只有去青州。”

“听说，青州平原令名为刘备。”

刘寒：“刘寒什么时候跑到青州去了？”

程昱：“就在公孙瓒进攻清河国时，他去替公孙瓒‘开疆拓土’。”

“鄃县阻断公孙瓒，其必然会向刘备求援，若刘备不来，我们必定重创公孙瓒，若刘备来，正好搂草打兔子。”

刘寒很肯定，“他必定会来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