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寒心情很不好,“李文友,洛阳一别,你本事见长啊!”
李儒:“殿下谬赞。”
刘寒:“孤大老远过来,不请孤进去坐坐?”
李儒:“殿下,若殿下一人想入长安自无不可,只是殿下身后大军……”
刘寒:“他们不在孤身边,孤害怕呀,孤不知道哪天就跟陛下一样……”
刘寒话没说完,李儒打断道:“殿下放心,陛下只是重病,已脱离危险,现在皇宫静养。”
刘寒眯着眼睛看着李儒,他很想知道皇帝到底有没有死,长安消息传来一次之后,王越那边怎么都联系不上了。
为此,刘寒已经飞鸽传书多次了,也让人在前几天入长安打探王越消息。
“长安内部究竟什么情况?”
望着高大的城墙,刘寒不语。一比一的兵力,强攻长安是不理智的,即使真拿下了长安,自己这边的损失也不小。
刘寒:“李儒,这次你可千万要小心。”
李儒:“那臣借殿下吉言。”
刘寒走后,才缓了一口气,虽是寒冬,但后背早已被冷汗打湿,凉风刺骨,两人也没说几句话,但刘寒给的压力太大,以至于李儒看着刘寒走远也挪不动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