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徐硕手中拎着药箱,顾七才反应过来!
“殿下的伤,如何了?”
“咱们边走边说吧。”
路上,顾七将元哲受伤一事和盘托出。
徐硕细细听完,道“殿下后背挫伤,并不严重,但一路上没有处理,眼下有些红肿。”
“是我的疏忽。”
“裴大人也不必自责,以殿下的性子,定不会因这等小伤,耽误行程的。”
原来他在厅上所为,是挨不住疼痛,却不想大家担心,才谎称困顿。
不知为何,自己竟有些心疼。
顾七忙摇了摇头,朝着徐硕浅鞠一躬“有劳徐太医多多照料。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“裴大人慢走。”
回到房中,才躺了一会。
天就黑了。
顾七打了个哈欠,盘腿坐起。
忽然,门口传来两声清脆的敲门声。
之后便听到赵德勋的声音“裴兄弟?起了没有?”
“来了来了。”
顾七赶忙下床,取下架子上的外衫。
“你也是够能睡的,从晌午睡到现在。”
顾七憨笑道“想着眯一会,没想到这样晚了。赵兄弟找我有事?”
“接风宴。”
“那我去喊殿下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赵德勋一把拉住顾七,笑道“殿下早就过去了,就等你了。”
“呀!真是失礼!”顾七拽着赵德勋往外走“你应该早点来喊我。”
“殿下说你一路没怎么休息,特意让你多睡的,不必担心。”
赵德勋领着顾七朝后面院子走,经过长长走廊,远远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。
顾七本想靠门落座,赵德勋将她拽住“往前走。”
“我?”顾七有些惊讶。
旁边这些大大小小的官员,都比自己高出许多。
“恐不妥吧?”顾七悄声问道。
赵德勋朝前努了努嘴。
顾七抬头望去,见元哲端坐,直盯着顾七,招了招手。
众目睽睽下,赵德勋领着顾七走到前面,落座在元哲左手边。
自己对面,便是洐州州牧,谢淮。
赵德勋并未落座,径直走向上座,在元哲身后站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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