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泽道:“无妨,不过静坐一会罢了。”那书生道:“兄台可是新近入门?若要打坐运功,请将门口玉牌翻过,同门见了,自然不会打扰。我等也是见玉牌无事,才敢叫门。”
戚泽才知是一场误会,心头转过一个念头,起身道:“我名戚泽,正是昨日入门,正要请教!”那书生唰的将折扇打开,笑道:“好说!好说!我名禾山雁,这位是皇甫柳,我等俱已入门三载有余,算得识途老马,戚师弟有疑问,尽管问来便是!”
禾山雁侃侃而谈,几句话已拉近三人关系,皇甫柳却是惜字如金,只是憨笑不已。戚泽道:“我听简明师兄说道,若是入门十载以上,不得内门长老青眼,便要打发下山?”
禾山雁苦笑道:“确是如此!五行宗为玄门正道,只在昆墟派之下,欲拜师求道者如过江之鲫,岂能尽数收下?便定下十载之限,若能修成胎动,便有资格入得内门,不然便要抹去记忆,散掉修为,遣送回去。师弟试想,我等耗费十年光阴,就算资质不堪,好歹也能修成一身真气,一夜之间被打落原形,岂不要了命去?”
戚泽讶然道:“十载功夫,修成胎动么?”禾山雁自顾说道:“不错!哎,这一关不知难倒了多少英雄好汉!”戚泽默然不语。
皇甫柳轻轻碰了一下,禾山雁这才惊觉,苦笑道:“看我多嘴多舌,没得坏了师弟兴致!”戚泽道:“还要谢过二位师兄为我解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