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泽摇头道:“罢了,我所知太少,多想无益,还是努力修行要紧!”将古灯檠收起,重新修炼煞气。
一连一月功夫,二人隔着五方煞气池相对而坐,各自勠力修行。这一月时光,戚泽已然修成心法第二重,根基打的极牢。每日修行之余,便与夏清妍闲聊,二人关系倒是打的火热。
夏清妍看似清冷,实则十分天真,言必称“我听师傅说”,戚泽每每从其口中得知修行界中许多隐秘之事,也察觉那位常双姑着实是包打听的妇人,极爱嚼舌根,只是位高权重,平日无人与其串闲话,只能勉强说与弟子听听。
按着夏清妍所言,常双姑最恨的便是那位太冲峰萧峰主,而萧天环亦将常双姑视为仇雠,可谓一山不容二虎。
戚泽阅历太浅,谈资极少,只好将前世一些趣事掐头去尾,配以此世背景,说给夏清妍听,饶是如此,前世那些光怪陆离、鱼龙并起之事,绝不输此世精彩,每每令夏清妍听得入迷之极。
若非二人还要兼顾修行,简直日日都要开个茶话大会,也是戚泽所始料不及。
修行枯燥,亦无日月,地底千丈之地,也不会有人打扰。又过一月功夫,离夏清妍离去已无多少时日,夏清妍终于取出一尊小小玉瓶,揭开瓶塞,默念法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