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山雁道:“也只好如此了!皇甫师兄,接下来该当如何行止?”宫处之也露出倾听之色。
皇甫柳将二人显是唯他马首是瞻,心中大是满意,不由意气风发,说道:“我离京许久,该当回去拜见父皇与诸位皇兄,而后再以重金结交京中达官贵人,请其等从中说清,说动父皇派我领一支精兵,前去平乱,那时再见机行事罢!”
禾山雁一拍大腿,笑道:“妙啊!此计大妙!若要夺取大宝,必要有兵权在手,正可借十三皇子作乱之事做文章,只要掌控兵权,便可进退自如了也!”
宫处之皱眉道:“夺嫡之要乃在京城,皇甫师侄离开京畿要地,远处他乡,一旦京中有变,只怕反应不及。”
皇甫柳叹道:“太子与其他皇兄都非蠢货,绝不会容我在京师从容布置,两害相较取其轻,不如早谋一份基业!”
宫处之道:“也罢,便先如此罢!”
皇甫柳道:“入京之后,还要多靠宫师叔照拂,弟子先行谢过!”
宫处之道:“我既受命前来,自会全力辅佐于你,想必京中那些皇子身边亦有各大派遣出的高手随行,倒要会他们一会,好叫他们知晓,我五行宗虽地处极北,却也有长老入世,为天下黎民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