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德宁笑道：“那不现实，我们这一脉，一年来学习的都不到两百人，能修炼到常定境界的，三五年不出一个都很正常。”

效果好是真的。

但学成的人少也是真的，心灵修行可不是心灵系魔法，积攒魔力就能提升修为，难度不是一个级别。

“那就多招些人，多安排些研究人员，办法是人想出来的。”

“好了好了，说着说着又跑偏了，还是说说你的信念吧，你现在最重要的是踏入常定的境界，其它事情以后再说。”

黄德宁把话题拉了回来，又问：“你就没有什么特别想要做的事情吗？”

“没有，都在可与不可之间。”

哪怕是山隐之焰，图腾会，他愿意做，也就建立起来了。

如果要放弃，他也不会伤心，毕竟他要再度建立，也不会费多大功夫。

“那探寻至高魔法之路呢？这是可以贯彻一生的信念。”黄德宁又提出一条道路。

“嗯……好像也没有太大兴趣。”

他感觉符文更厉害的一点，只不过现在魔法是这个世界的主流，他顺便修炼一点罢了。

至高魔法之路？

人类的魔法不也干不过那些妖魔吗？

黄德宁眉头皱起来了。

这孩子的思想有些复杂啊。

他是太高傲了吗？

他是看不起这个世界的其他存在吗？

黄德宁揣摩着江昭的思想，为他寻找着道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