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鸿同学,刚刚你在敌人尸体上制造的是什么东西。”
“报告,是针对尸体种族的病毒。”
“病毒,说明白点。”
“是,就是我在反复的折磨敌人的时候,感觉多出来了什么东西,同一时间手里药品用尽,于是就顺着感觉在敌人身体上进行实验,经过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情况的过程后,就把这东西搓出来了,但是在搓出来之后我就莫名知道了这东西是对付原材料的病毒。”
“继续说一下病毒的信息。”
“是,病毒能够吸收掉原材料也就是亨利的身体,通过吸收的能源复制自己,只要病毒能插到亨利的身上,就能解决掉被插中的亨利。”
杨教授听着陆鸿的解说,现在对另一件事更疑惑。
“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大眼珠子怪叫亨利的。”
“报告,我是在收到这东西攻击后接受到一部分记忆,记忆里的场景是这些家伙攻击一个遗迹里像是守护者的存在,那个存在最后留下的信息是它叫亨利什么的,后面的内容没听见,再之后看见的所有场景里这些东西就开始自称亨利了。”陆鸿把才知道不久的信息接收时间往前提了一点。
杨教授追问:“遗迹的守护者?遗迹什么时候有守护者了。你把这个守护者的形象画下来。”
一个超乎杨教授几十年以来建立的事情让杨教授显得不淡定起来,未知不可怕,可怕的是掩藏在固有认知下的未知,这份未知甚至已经让所有人习以为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