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琰则是伸出纤纤巧手替郑牧整理发丝,朱唇轻启:“子瑜先生也是好意,夫君何苦为难。”
“若非子瑜多言,昭姬又何苦烦忧襄贲城的防守军务?”见蔡琰面有愁容,郑牧伸出右手,握住蔡琰的柔荑,安慰道:“不用担心。想守住襄贲城,根本不需要费神。吾所虑者,是如何留下曹操自朐县糜氏粮仓劫来的粮草。”
若诸葛瑾在此,听到郑牧都在思考如何截留曹操的粮草,必然会更加的惊讶。
我们都还在担心能不能躲避战祸,子武兄你就想着怎么让曹操将到手的粮草留下?
蔡琰亦是吃惊不小,纤珪玉手下意识的多用了几分力道,直接将郑牧的一根发丝给扯断了。
“嘶——”郑牧倒吸了一口凉气:“昭姬,不用这么狠吧。”
蔡琰的小手儿连忙揉向郑牧发丝断裂的位置,小脸儿上写满了歉意。
“夫君,妾身——”
“哎,别扔了。留下来还可以做香囊的。”
汉代人就男人蓄发让郑牧很是难受。
光头多方便的!
再不济来个小平头也行啊!
蔡琰一听要做香囊,随即右手伸向自己的青丝,正准备扯的时候,郑牧眼疾手快的握住蔡琰如玉的柔荑:“昭姬你这是作甚?”
蔡琰不假思索:“香囊用的青丝不能只有一个人的。”
“那也不能直接扯啊。”
“扯了才能感同身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