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郑牧并未去追究盘查,这些事自有襄贲令和襄贲县丞去处理。
郑牧要做的,就是如年初败曹洪一般,尽快的打一场胜仗,才能真正安抚襄贲城内官民之心。
“昭姬,近几日牧要去城楼,你待在府中抚琴看书即可,若牧未回府,不可与任何府外之人见面。”郑牧一边喝粥一边仔细叮嘱。
若城内有人生事,那么针对的第一目标必然就是郑牧,郑牧可不想让蔡琰和腹中的胎儿无端受到惊吓。
蔡琰点头,语气温柔而又有主妇的威严:“夫君且放心去城楼,琰会在府中,静待夫君归来。府中之事,夫君亦勿需担心,有郑乙数人在,琰能安抚众人。”
郑甲、郑乙等十人,都是郑牧在荥阳郑家时自幼长大的家仆,对郑牧是忠心无二,又得郑牧教授不同本事。
用完粥食后,郑牧便来到了城楼视察,诸葛瑾也随后被请到了城楼上。
“子武兄,今日天色尚早,你竟邀瑾来城楼,莫非有战事要发生?”诸葛瑾刚上城楼,就道出了心中猜测。
郑牧依旧是素衣纶巾、仗剑而行的潇洒装束,见诸葛瑾询问,遂笑而答道:“子瑜,你在襄贲城待了两日,这气色也愈来愈好了。”
“既然猜到了有战事发生,子瑜为何脸上没有半点儿担忧?莫非子瑜也学会了天象之术,能预测阴阳未来?”
面对郑牧的调侃,诸葛瑾整了整袖口,笑道:“子武兄连甲胄都不穿,这战事胜败,必然也在子武兄的预料之中,瑾又何须担忧?”
“不知今日要面对的,是曹操的哪路大将?”
郑牧笑口微张,言简意赅:“曹操即将亲至。”
话语刚落,诸葛瑾的脸色剧变,惊道:“曹操亲至?这怎么可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