哒哒哒——
郑癸策马而来,远远的勒住缰绳,举起了手中的旗子。
叼着草茎的典韦,则是健步走向郑癸低语询问。
片刻,典韦走向郑牧,压低了声音:“县尉,许耽来了。”
郑牧将手中的玉笙垂下,嘴角泛起笑意:“许耽,都过了十天了才来寻牧,这是有备而来啊!晾着吧!”
典韦亦不多问,又走向郑癸,传达了郑牧的意思后,让其返回县衙。
没了外患,就会开始权衡内部,这是大部分掌权者的通病。
对于陶谦的反应,郑牧并不意外。
若陶谦不派人来,郑牧反倒会怀疑陶谦的用意。
“郑郎,要回去吗?”蔡琰关切的询问,遗憾在眼中一闪而逝。
毕竟,谁也不想在出游的时候,意犹未尽的返回。
郑牧重新竖起玉笙,轻笑摇头:“些许小事,不用着急返回,继续吧。”
蔡琰美眸中再次泛起柔情,拨动的琴弦也更欢快了。
县衙内,许耽冷着脸。
襄贲令张集则是战战兢兢的立于许耽前方。
“张集,使君对你给予了厚望,结果你却以郑牧为尊,到底谁才是襄贲令?”
许耽的喝斥,让张集顿感无奈,只得以手遮面,佯哭诉苦:“中郎,下官苦啊!在这襄贲城,郑县尉的一個眼神,比下官十句话都顶用。”
“下官愿再捐些钱财,中郎能否在使君面前美言,让下官换去别处治县?”
一听到钱财二字,许耽的语气缓和:“张县令,你的苦处本中郎自然是了解的。如今徐州百废待兴,空缺的县也不少,想要换个县也不是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