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!”
说完,郑牧不再留在此地,而是径自走入内院。
一旁的襄贲令张集则是讪讪的打着圆场:“郑都尉对谁都这个脾气,并非针对中郎。”
许耽哈哈一笑,眼中的恼意一闪而过:“张县令多心了,耽又岂会是气量狭隘的人?待耽返回郯城,会在使君面前替张县令美言的。”
张集点头哈腰,一路礼送许耽出襄贲城,待张集返回城内,迎面就撞见了郑甲。
“县令,都尉有请!”
张集内心一咯噔,急急返回衙署来见郑牧。
郑牧以剑杵席,坐在主位,面有痛心之状:“明廷啊,牧自问待你不薄,又扬你忠节之名,你却要弃牧而走,真是令人心寒啊。”
张集心中惶恐,连忙堆着笑意向前:“都尉误会了,给许中郎送礼,亦是为了让许中郎误以为下官跟都尉不和。下官对都尉,是由衷的钦佩,恨不能效力左右。”
郑牧起身,将手中的佩剑横起,然后徐徐将剑拔出:“明廷啊,你在徐州早已声名狼藉,对你恨之入骨的人可不少。”
“在襄贲城,你还能当一個忠节之士,出了襄贲城,伱的生死就不由你掌控了。”
“这一年以来,襄贲城的政务你和陈县丞管得挺不错的,牧不会亏待任何一个克己奉公的贤官的。”
“徐州,始终是会变天的。是选择继续当一个贪婪之徒,还是当一个忠节之士,你可要想清楚。”
张集背部冷汗直冒,连忙跪地起誓:“都尉,下官若有二心,子孙不得入祖坟。”
郑牧将拔出一半的剑推回剑鞘,随后转身:“曹兵退去,闻讯归来的乡民不少。有时间去讨好许耽,不如多想想法子安置乡民。”
“牧,期待你的表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