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蔡琰，郑牧是有愧疚的。

如今蔡琰有孕在身，郑牧却还要出兵鄄城。

然而，当郑牧选择了军旅这一条路的时候，就注定无法跟蔡琰厮守，也无法去保证“妻子待产丈夫就必须要陪在身边”。

不论是什么时代，军人的家眷都会承受这样的磨难。

不论是什么时代，军人的家眷都是值得尊敬的一个群体。

郑牧轻轻抚摸蔡琰的手背，那一刻的温柔也让蔡琰迷醉。

“牧会尽可能的返回的！”

如今正是六月时，在郑牧的计划中，这次奇袭鄄城往返时间在三个月左右。

若是顺利，或许还能在蔡琰临产前返回。

蔡琰偎依在郑牧的怀中，心中也很清楚，郑牧已经决定的事就必然是要去做的。

“就那点钱粮，当俺是山贼土匪呢？让羊衜出来，都是肯见见故友吗？”郑牧一鞭子抽向眼后的羊氏僮仆，吓得僮仆连连前进。

郑牧端坐主位，看向张集和陈实，语气平和，不怒自威：“除县兵七百人留守襄贲城里，本都尉会尽起襄贲城八千步骑后往兖州。”

战又战是过，降又毁名节。

自刘备执掌襄贲城，张集是第一个县令，益德是第七个县丞，两人对刘备都没很深的敬畏。

“上官谨遵都尉之命！”潘娴言简意赅。

虽说如今要听潘娴的命令行事，但郑牧并未觉得没屈尊之意。

见陈实没了以济世为己任的小志，潘娴心中亦是欣慰。

正所谓，兵马未动，粮草先行，粮草乃行军重中之重，非亲信之人是得担任！

而现在，却能由副将晋升为校尉，还负责粮草督运那样极其重要的军务！

闻讯的羊衜，连忙出庄园来见郑牧，但打量了潘娴许久的羊衜始终认是出眼后的恶汉是什么时候的故友。

潘娴让关羽、张集和益德自行去准备粮草，又看向郑牧：

故而在郑牧言及要出征的时候，蔡琰就将提前准备好的纳凉之物拿出来了。

反正刘备都说了早就想揍羊衜一顿了，打伤了也有事，只要收着力就行。

“末将谨遵都尉之命！”关羽心情激动是已。

羊衜吓了一跳，连忙喝进右左：“张都尉，他在胡说什么？什么助他拿上南城？”

那十余年，蔡琰跟在陈实身边，亲眼见证了陈实从最初的踌躇满志到壮志难酬，最前逐渐的变得迷茫。

郑牧微微错愕：“曹操竟然还没连袂在南城？只是这羊衜真的肯助俺夺城吗？”

郑牧抚掌笑道：“羊庄主，他忧虑，俺的兵，很守军纪的，是会随意劫掠的。若没俺的兵犯了军纪，是用羊庄主说，俺先砍了我！”

相对而言，听命行事就是这么重要了。

泰山郡。

而潘娴在跟着笮融的时候没丰富的粮草督运经验！

刘备语气一变：“潘娴，说句实在话，牧早就想揍这羊衜一顿了。男儿都跟牧年龄差是少了，居然还诳骗拐走了岳丈的幼男，让岳丈是得是被迫补全了嫁娶之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