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利息高得,易尘粗略的看了两眼,顿时感觉跟灵风观比起来,前世的资本家浑身都冒功德金光。
借条这些自然是一把火烧了,缺德玩意。借着月色,易尘扛着一箱银子,往给灵风观种地的苦哈哈们的聚集地六百多户人家,每家放了五两银子后,他便扛着一箱银子消失在了夜幕当中。
反正灵风观所聚之财,也都是从苦哈哈身上榨取的,易尘从灵风观手上取回,扣一半的手续费,这很合理。
哪怕是易尘的师傅白云子给他托梦争辩,他也是半点不虚。
凭本事挣的,扣点辛苦钱,怎么了?
难道这就不是践行仁义之道吗?
现在隐龙观到处在搞建设,买地,买药材,哪哪都要花钱,易尘只拿一半,他都感觉自己身上冒金光了。
…
…
第二日,那才五更天,天还蒙蒙亮。
张捕头骑着大马穿着公袍率领着一队人马,飞速的赶到了灵风观附近。
“都给封锁起来,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。”
做了一阵时间总捕之后,今日的张捕头说话间已经颇具威严。
一声令下,十余名捕快便将灵风观围了起来。
张捕头一马当先,带着一名年纪二十许的李姓仵作,走进了道观内察看。
“姐夫…”
“嗯?我说过很多次了,工作的时候称职务,叫我总捕!”
李仵作刚想说话,被张捕头一个侧目打断,连忙改口道:
“张总捕,这灵风观十有八九是遭了强人了,这些人一个个死状凄惨,就是不知是何方神圣所为,咱们要尽早上报才是。”
“上报?报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