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像个柔弱的少女被一个坏人将军抓住,然后叫自己数百个部下去牢房外排队一样凄惨。
“怎么办?”易尘摸了摸光洁的下巴,瞧着周遭山林间的诸多大树,一下子便有了主意。
清晨,晨光熹微。
山道之上,易尘与宁飞雪眺望着下方的古镇。
此时山道下,远方的药官渡已经全部被易尘用树桩给包围了起来,为此他砍光了附近好几个山头的大树。
并且他还亲自砸下一块巨石,做成石碑,以指为笔,将药官渡发生的事的前因后果大略记载在石碑之上。
“嗯,不错,再加句后人哀之而不鉴之,勿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,完美。”
易尘满意的瞧着自己面前的杰作,擎着巨大石碑,飞向高空,朝着古镇前面百米远的地方一丢,一块名为《药棺渡记》的石碑便立于大地之上。
时光是最伟大的裁判,是非功过,自有后人评说。
“道长,你的棺字写错了。”宁飞雪在一旁指出道。
“啊?不要在意这些细节,这古镇一个活人都没有了,又被贫道以巨木护栏围住,就叫药棺渡,这很合理。”
某道长理不直,气也壮。
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面前白衣胜雪的公子哥,神态温和的说道:“宁道友,你觉得呢?”
被易尘目光一扫,宁飞雪感觉自己好似被一头远古凶兽给盯上了一般,一时间心头一紧,他果断选择了从心:“我觉得道长说得对,合当如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