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,嘿嘿,陈某不过是待那小娘皮离开后,把她深藏的银子给挖了出来,就在昨天晚上,我拿着她藏的银子去把她给嫖了。”
“五百两!直接摆在桌上!”
“那个小娘皮眼睛都要放光了,以为做完今晚,她就可以给自己赎身了。”
“平日里小娘皮性子烈,有些事你打杀了她都倔到不肯做,昨夜兴许是她太想赎身了,老子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,虽然青涩,但是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哈哈~”
“完事后,老子告诉她桌上的银子其实是她自己埋的,老子给挖出来了,黄大哥,你是不知道,别提当时小娘皮脸上的表情有多精彩了嘿嘿。”
“高!陈老弟,高啊!”黄匪仁忍不住竖起一个大拇指,高声夸赞道。
“黄大哥过誉了,诶,陈某也是失算了,没想到那个小娘皮性子这么烈,黄大哥伱是知道的,入了咱们陈家的妓馆,哪还有出去的道理,陈某就把他桌上的五百两当着她的面给没收了,告诉她绝了这份心思吧。”
“她此生脱离妓馆的时候,只能是死了。”
“结果这个小娘皮后半夜换上个大红衣裳从楼上直接跳到大渠里死了。”
“河水湍急,手底下的人发现的时候已经被冲远了,倒是可惜了这棵摇钱树,不过如此也好,正好给其他姑娘立个榜样,不听话的唯有死路一条。”
“为了这件事,陈某还吃了小公子一番挂落,真是晦气。”
说到这儿,陈枭又是遗憾又是郁闷的再次闷了一大杯美酒。
“大…大哥,那小娘皮穿着红衣裳跳河,不会真的变成鬼来寻咱们晦气吧。”一个精壮汉子脸上有些迟疑的说道,心中有些畏惧。
“变成鬼?那倒是来得正好!黄某最不怕的就是厉鬼了。”黄匪仁环顾众人,咧嘴一笑,从身上解下一枚金色卍字法印,“诸位且看,这可是大威德天龙寺的高僧祭炼过的法器。”
“被这沛然佛力一冲,她不来倒也罢了,真要是敢来,这种小鬼唯有死路一条,佛家净土,岂能让妖邪放肆?这把咱们黄陈两家的脸往哪里搁?把天龙寺的高僧脸面往哪里搁?”
包括陈枭在内的众人皆是眼含艳羡的望着黄匪仁手中的金色法印。
就在黄匪仁满意的点点头,还想再说些什么之时,忽然间一句冷漠之音响彻整个小院。
“你们不怕鬼,那你们怕贫道吗?”
“贫道,真是把大威德天龙寺想得太好了。”
高墙之上的阴影一阵蠕动,光线扭曲之下,只见一个高大道人单手横抱着一个咬着嘴唇,面露仇恨之光的十五六岁女孩坐在墙头,
“姑娘,就是这些货色逼你跳河轻生的吗?”
“你….你是何人?我等可是大威德天龙寺之人,并不是没有跟脚之辈,前辈你看此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。”
黄匪仁到底是识货之人,知道易尘定然不是普通修士,当即结结巴巴的把自己身后的后台亮了出来。
易尘没有说话。
此刻,只闻嘭的一声,高墙蓦然撞出了一个大豁口。
只见一只猩红豹子从豁口处探出了脑袋,在它前方,一只纯黑的古怪黑猫迈着优雅的猫步走了进来。
“你们这群渣滓没有资格问我爹的名字!”
“不过既然你们诚心诚意的发问,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们吧。”
“你们可以叫我,喵爷,也可以叫老子丧彪!”
“后面那个,叫豹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