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哪里不同,又有点说不上来。
他是直性子,当面找人去问,人家只笑笑,不说话。
或者说几句阴阳怪气的话,就像谜语似的。
一想到这个,郑亨就火大,他娘的,老子若是会猜谜,还他娘的从个屁的军。
一听朱棣的召唤,郑亨立即飞马至午门,随后觐见。
他以为出现了军情,陛下找他来商量。
可一进入武楼,却有点懵了,好像陛下只传唤了他一个,其他各军的都督呢?
郑亨行礼。
朱棣笑吟吟地看着他道:“郑亨啊,朕有多少日子没见你啦,当初你随朕靖难的时候,咱们甚至都大被同眠过,如今啊……生分了,生分了啊!”
郑亨一听,警惕起来,他也不傻,忙小心翼翼地道:“陛下,是臣有什么过失吗?前些日子中军都督府确实有所懈怠……”
朱棣压压手,笑容可掬地道:“好啦,咱们不谈这个,朕现在是天子了,做皇帝的,要管顾的是天下的臣民百姓,不说其他的,现在朕每日殚精竭虑,为的是啥?是松江和苏州府的受灾百姓啊,那些百姓……食不果腹,衣不蔽体,朕派去的钦使带回来的消息,更是让人震惊,说是饿殍满地,赤地千里,松江府和苏州府历来是膏腴之地,百姓无数,如今这一场大水,百年难遇,真实苦了百姓,苦了天下啊。”
朱棣说罢,叹息连连。
郑亨有点懵逼,心说……俺一个武臣,这松江和苏州的大灾,和俺有什么关系?
只见朱棣清了清嗓子又道:“现在国家处处都要银子,国库空空如也,郑卿家啊,朕是愁得头发都要白了,当初朕在北平靖难,是郑卿家这样的人……和朕一道同心戮力,如今国家到了这样的地步,郑卿家还肯和朕一道尽心吗?”
郑亨越听越觉得心惊胆战……
这话怎么听着有点膈应?
不过他还是乖乖地道:“自然,自然。”
朱棣笑了:“好极了,既然如此,能不能请郑卿家捐纳一些银钱,救助一下松江和苏州的僧俗百姓?”
“啊……这……”郑亨迟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