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长柏也不是迂腐之人,对于正常的人情往来也并不排斥,不过他还是严肃的对父母道。
“今日,我在官家面前夸下海口,如若有亲卷偷逃税款,必然大义灭亲,所以,还请父亲、母亲,告知家中亲族,莫要行差踏错,否则到时候可没有情面讲。”
王若弗有些不高兴,正想说些什么,盛纮瞪了她一眼,对盛长柏道。
“事关长柏的前途,些许银钱又算得了什么,我这就给你大伯写信。”
盛家大房没有走仕途,生意倒是做得不错,盛纮之所以有钱上下打点,很大一部分都来自于大房的资助,当然,有了盛纮这层关系,大房那边才能安稳做生意,两家的关系还是比较融洽的。
转眼就到了元旦期间,东昌侯府张灯结彩。
余嫣然这时候也坐满了月子,可以出来见人了,只见她像只辛勤的花蝴蝶,在勋贵女卷当中穿行。
饭团探书
或许是这段时间憋得太久了,余嫣然见了谁都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样,勋贵女卷们也都夸赞她好福气。
这个好福气除了说她嫁了个好男人之外,也是羡慕她一举得男,为侯府开枝散叶,将来地位稳如泰山。
在古代就是这样,一个女人最大的贡献就是为家里添丁,其余都是次要的。
“娘子,明兰姑娘来了。”新晋贴身丫鬟玲珑凑到余嫣然耳边低声说道。
翡翠被抬了姨娘,自然就不能再贴身伺候了,玲珑也是余嫣然从余府带来的陪嫁丫鬟,只是没有翡翠那么亲近罢了。
王若弗带着如兰跟明兰来到东昌侯府,见到这幅热闹的景象,也不禁暗自感慨,好一派勋贵豪门的盛景。
当然,更重要的是,林噙霜那个贱人不在了,她现在每天的心情就跟吃了蜜一样。
“王大娘子,如兰姑娘、明兰,你们来啦,快,这边坐。”余嫣然招呼一行人进屋。
王若弗看着红光满面的余嫣然暗暗称奇,她坐月子的时候可是糟了不少罪,好几个月脸色都见不得人,余嫣然却跟没事人一样,而且好像还比之前更加有韵味了,难道是有什么秘方?
余嫣然掩嘴笑道:“王大娘子说笑了,哪来的什么秘方,不过是侯爷心疼我,没有让我一个人待在产房,这吃得好,住得也好,脸色自然也就好了。”
其实一开始秦柳氏是不同意余嫣然出产房的,秦浩则是以产房的味道不适合两个孩子的健康成长为由,最终说服了秦柳氏。
王若弗把礼单交给余嫣然,余嫣然一看有些疑惑:“王大娘子送这么厚的礼物,怕是承受不起啊。”
“应该的,侯爷前些日子举荐了我家长柏,些许礼物又算得了什么?”王若弗连忙低声道。
余嫣然只好先收下,想着回去问问秦浩的意思。
又聊了几句,余嫣然就拉着明兰去看自己一双儿女。
女人当了母亲之后,似乎总有一种晒娃的冲动,余嫣然也不例外。
此时,两个小家伙正在秦浩制作的围栏里到处乱爬,或许是刚刚睡醒两个小家伙精神头特别足,看到母亲带了一个陌生的姐姐进屋,立马就爬了过来,还想扶着围栏站起来,可惜那小短腿实在没劲,站不稳,一个屁股蹲就坐在了地上。
把明兰看得咯咯直笑:“岚姐儿跟铭哥儿真活泼。”
余嫣然抱起儿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:“其实也挺闹腾的,特别是到了晚上,两个奶娘都哄不住呢。”
一般,古代勋贵家女子是不自己哺乳的,都是请奶娘喂养,再加上余嫣然是第一胎,也没那么多给孩子吃的,只是涨得痛的时候,都便宜了秦浩。
就在二人逗着铭哥儿聊得开心时,秦浩进来了,见状瞪了余嫣然一眼,从围栏里把岚姐儿抱了起来。
“你呀,总是这么厚此薄彼!将来闺女不跟你亲,你可不许埋怨。”
余嫣然瞪着闺女:“哼,她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