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黎老师，蓉姐。”

“怎么了？”

尚芝蓉温柔询问，女孩子整个人站进化妆间里。

女孩子嗫嚅，好一会儿也没有说话。

“你是想要签名吗还是合影？等心心化完妆可以吗？”

尚芝蓉以为女孩是黎心心的粉丝，但不好意思开口。

“真、真的吗？”

女孩一亮，又瞬间回到那副难以启齿的样子。

“不、不是的，我——”

两眼一闭，语速极快。

“今天的广告拍摄不止有黎老师一个人，广告商突然说要中途加个人。”

说完，女孩甚至都不敢睁开眼睛看黎心心和尚芝蓉的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