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丘策不慌不忙,运聚手劲,黑铁大刀在他手上轻若无物,斜斜削往变招而下的长剑。
左丘策一边出招,嘴里还口吐污言秽语:“义父最喜妙龄少女,伱这样的是他最爱……”他本打着用言语触怒对方失去理智,岂料李红清一言不发,手中长剑却是绵绵不绝,一剑快过一剑。
左丘策咬牙硬撑,明显已落下风。
其实纯以武艺而言,左丘策一身绝技并不输李红清,但情形如此恶劣,若不及时抽身,定命丧于此,又有樊川这种善于奇袭的好手在暗处,不敢全力应对,以至于连连受挫,只能被动防守,期望靠着嘴遁,抢回优势。
这时樊川身形闪过,他并不近身,只是急进急退,自己在玩猴戏。
左丘策却不敢不分心他顾。
本来高手过招胜负就在一瞬之间,左丘策心神受到干扰,手脚更是不济,急忙叫道:“红女侠,听我一言。”
李红清长剑划过咽喉,甩了一个剑花,血与水挥洒而出,看着捂着喉咙,瞪圆眼睛的左丘策说了第一句话:“呱噪!”
樊川这时才肃然上前,手中分水刺补了一下,方才踹了踹地上的尸体道:“这家伙是谁?怎么对我们如此了解?”
李红清扫了一眼四周,见战事已经结束,贼子尽数歼灭,说道:“知道这种的畜生名字作甚?还脏了耳朵。”
在调查人牙子的过程中,李红清也了解了很多被拐童男童女的最终去处。
被拐的童男童女们会根据模样分做三六九等,上等童男童女一般卖入大户人家,命运相对好一些。但其中绝大多数的都给卖到青楼妓馆成为他人泄欲玩具,男女皆是如此。最惨的是品相不佳的童男童女,童女略微成长以后,卖给深山老林偏远村庄沦为一个或多个黑户繁衍后代的工具,童男则会断一手足,成为各地青楼妓馆里最让人瞧不起的龟公。
李红清对此是深恶痛绝,但凡遇到绝不容情。
李红清说道:“不是还有孩子吗?怎么没有看到……”
樊川也想起了正事,说道:“我去找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