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奸臣!”
“名字乃人最重要之一,怎么能不说!”
“人活一世,青史留名,名字何等重,在你这个奸臣眼中,却是无足轻重!”
“如不是今日事关我儒学一脉存亡危机,我等真是羞于你辩论!”
十五名大儒当即对欧阳伦口诛笔伐起来。
“名字就是个代号而已,别说得那么圣神,你名字再好听,事没做好,人不行,别说青史留名了,多半是遭世人唾弃。”欧阳伦掏了掏耳朵,不以为意道:“先说清楚,是李大人和你们求着我辩论的,你们要是觉得跟我表论有损你们所谓的名节,可以不表论,我无所谓咯。”
说完,欧阳伦摊摊双手,笑着看着众大儒。
“你!”
听完欧阳伦的话,这些大儒被气得直接破防。
“别你你的,说得好像我针对你们一样,其实我这是在帮你们,你们自己好好想想,你们几个真要是把名字说出来,这大殿上的史官肯定就会记录下来,今后那史书上就会写着,某年某月某日,某某穿囚衣、带手链、穿脚镣与驸马欧阳伦辩论于大殿之上,最后输得一塌糊涂,丢尽儒学颜面”
“这样的青史留名,你们要么?”
“这”十五名大儒再次一愣,虽然他们很想要反驳,但是又觉得欧阳伦说得有些在理,虽然他们嘴上说着要辩论赢欧阳伦,但心里却没有十足把握,今日辩论既是他们和欧阳伦对于教育理念的辩论,同时也事关儒学一脉生死存亡,若赢了一切好说,那他们就是拯救儒学一脉的功臣,倘若是输了,那他们便是毁掉儒学一脉的罪名!
这骂名他们可不想背,这样一想,说不说名字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。
不过十五名大儒自然不会承认欧阳伦说得对,于是纷纷对着皇帝朱元璋和李善长开口。
“还请皇帝陛下和李善长大人为我们主持公道!”
闻言,李善长站了出来,“陛下,臣认为还是让诸位大儒将自己介绍一番,如此辩论方才正式。”
朱元璋却是摆摆手,“李善长你刚刚没听欧阳伦说么?真让他们每个人都介绍一遍,一两个时辰都过去了,朕对他们的名字履历不感兴趣。”
“就算朕同意,你问问文武百官同不同意!”
这里自我介绍可不是只说一个名字就行了,而是一份很细致的人生简历,相当于是一份前半生人生总结,若真是平常那种辩论宴会,你来个自我介绍一点问题没有,但是现在可是朝堂上,大家都是听双方咋辩论的,到底是新教育模式好,还是儒学一脉的教育模式好,谁听你念叨人生总结!
这些个大儒就是破事多!
“陛下,臣觉得还是跳过一些细枝末节,直接开始比较好!”
“附议!”
“臣也附议!”
“就是,上完早朝,咱们还得去做事,不能把时间浪费了呀!”
皇帝拒绝、大部分文武百官反对,李善长也只能对着十五位大儒摇头。
“真是有辱斯文!”
十五位大儒颇有不甘,不过现在他们也是没有一点办法,辩论那儒学还有机会,但若是不辩论,那就真一点机会没有了。
“既然如此,那就开始吧!”
“我先问欧阳驸马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