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瑞听后,勃然大怒,脸色极度难看。
“你放屁!”
大庭广众之下,那道士被白瑞怒骂,脸上也挂不住,直接拍案而起。
“你才放屁!信不信由你!看你这人,我才说完就敢得罪道士,看来我说的还真不错!”
说完之后,直接拂袖而去,丝毫不顾面色一阵红一阵白的白瑞。
从那天以后,白瑞就下令,白家人不准和任何神神叨叨的人有来往。
“我为什么现在才知道这件事情?”
白伟叹了口气。
“这个事情,家里面一般都没有人拿出来说,因为这个时代说这些,多少有些可笑。可是你爷爷又十分在意,以后自己注意吧!”
白仓站起身来,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听完整件事情,他只觉得可笑。
反手就是一个电话打到了武陵道人手机上。
“喂?师父?在外面住得还习惯吗?嗯,钱不够就和我说,等苏言的事情解决后,就没事了!”
......
三天时间转眼就过,第四天凌晨,一辆辆卡车悄然进入了悬壶药厂。
苏言早早醒来,带着孟川,抱着一大袋子钱,就站在门口。
卸完货的师父出来一个,苏言就拿出两叠钱给人家。
这一次,本来要三天多,接近四天的路程,硬是被司机师傅们三天跑完。
他们一个个疲惫的打开窗户,和苏言面前挤出来一个笑容。
“辛苦了,师父,小小心意!”
孟川把钱递了上来,师父苦笑一声,收下了钱。
一袋子钱发完,孟川揉着眼睛,打着哈欠,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