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尚,你说这是怎么回事?昆仑山警备团的团长怎么有点古怪?”商晖推了推眼镜,满脸疑惑。
尚秋深深叹了口气:“本来我们打算跟着阿青来这儿,帮他走回正轨。结果却适得其反,他好像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更痴迷了。”
“是啊,还有那个小道士,是警备区政委的侄子。这种情况实在太少见了,偏偏还让我们碰上了。赵团长和小道士你一言我一语,我们没把阿青拉回正道,反而听得我自己都分不清真假了。”商晖皱着眉头说道。
“你说赵团长大半夜的要下什么围棋残局,到底是什么用意?”尚秋挥了挥手,靠在椅子上问道。
尚秋摇了摇头,靠在椅子上:“这事真不好说。我看阿青肯定会去看,我们拦也拦不住,只能跟着他了。到时候没把他拉回正道,反而让他陷得更深,我们怎么跟诸葛栱那个老顽固交待?”
商晖苦笑着点了点头:“是啊,现在我们只能紧跟着他,尽量减少这些事情对他的影响。明天早上赶紧离开这儿吧,再待下去,我真怕阿青这小子一冲动,跟着那小道士跑去出家了。”
两人无奈地讨论着现状,却浑然不知隔壁的欧阳念正盘腿坐在床上。这段时间,他对武侯奇门的研究已经摸到了门槛,仿佛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,为此着迷不已。尚秋和商晖的话,已经不足以让他回头。
欧阳念深知,他现在所接触的一切才是这个世界永恒的真理。
凡人被红尘所困,才让武侯奇门这等奇术被束之高阁。
他认定赵启是能引领他前行的高人,甚至萌生了想要跟随赵启的想法。
但他也清楚自己的身份,不敢轻易表露,只能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,要重新担负起诸葛家的传承,并将其延续下去。
另一边,余开建在屋里不断告诫陈天,在军区内要谨言慎行,以免招来祸患。
作为政委,余开建深知现在的形势有多么敏感,陈天的身份也一定会引来很多关注。
因此,他不断劝诫陈天不要久留,尽早离开,并且要少说话、少出头。
然而,陈天显然把这些话当成了耳旁风,靠在床边哈欠连天,又恢复了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。
余开建看在眼里,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他太了解这个侄子了,家世显赫却偏偏选择去武当山当道士。
当初他父亲极力反对,甚至以断绝父子关系相逼,但陈天还是趁夜逃了出去,再回来时已经穿上了道袍。
生米煮成熟饭,他父亲也无可奈何。
余开建也因为陈天的决定开始好奇研究这些事情,但这种事情毕竟不能摆在明面上。
因此,他难免担心陈天在军区内会惹出麻烦。
时间临近10点,原本无精打采的陈天突然精神一振,从床上跳了起来:“叔叔,咱们走吧,时间到了!”
余开建看着陈天,深深地叹了口气。
他知道这个时候拦也拦不住了。两人打开门走出房间,正好碰到同样出来的欧阳念三人。
余开建向两位局长笑了笑,虽然两人也有所回应,但神情却十分尴尬。
是啊,这种情况下怎么会不尴尬呢?
余开建和两位局长都各有担忧,只希望今晚不要出什么乱子。
陈天和欧阳念却像是一见如故,并肩朝后山走去,还不时地交谈着。
“欧阳念,武侯奇门有什么精妙之处?和八卦奇门有什么不同吗?”陈天问道。
“武侯奇门和八卦奇门有异曲同工之妙,但方位上有所不同。武侯奇门诞生于战场,所以相比八卦奇门,在多变复杂的环境中能更灵活地运用。”欧阳念解释道。
“果然玄妙!看来有机会我还得跟你多聊聊。”陈天说道。
听着两人的对话,跟在后面的三人脸色各异。
显然,他们的嘱托这两个年轻人根本没听进去。但这种情况下也只能听之任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