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德行浅薄,冒犯天威,但都是诸臣误我。
我死后无颜见祖宗,自去冠冕,以发覆面,任贼分割,勿伤百姓一人!”】
字字掷地有声,沈文也为之动容。
遗言中分明表示,是朝中大臣误了国家大事,任凭处置我的尸体,但不要伤害我的百姓!
明朝的最后一位皇帝,至死都心系百姓。
“停车!”
当沈文还沉浸在这段历史中时,朱庆阳突然喊了一声,将她拉回了现实。
开车的是龙组的人,立刻停下了车,并示意前车也停下。
陈天看了看车外说:
“猫爷,还没到景山呢”
朱庆阳一边拉开车门一边说:
“我知道,先买点东西”
众人跟随朱庆阳下了车,才发现车停在了一家纸扎店前。
龙组组长正要下车,朱庆阳却先说:“你们在车上等着就行,别吓着人家”
龙组组长只好作罢,但心里却充满了疑惑,他们为什么突然要去纸扎店?
沈文好奇地问朱庆阳:“我们要买这些东西吗?”
朱庆阳点了点头:“去景山不能空手去,得先进去准备些东西。”
对此,不仅是沈文,788二队的其他队员们也感到疑惑不解。
直到现在,他们也不清楚朱庆阳到底要做什么。
“还是我们见识少了。”
“猫爷平时虽然不太靠谱,但本事没得说,而且作战和任务经验丰富,难怪首长让我们好好看、好好学。”
“是啊,不知道这次猫爷又藏了什么招数?”
二队成员们低声议论,对朱庆阳的感觉很复杂。他平时很不着调,有时甚至让人嫌弃,但他的实力却得到了每个人的认可。
现在,大家都好奇朱庆阳到底要施展什么手段。
这家纸扎店在京城颇有名气。
人们不知道这家店是什么时候开的,只知道老板是一位老太太,人称石婆婆。
石婆婆是这一带数一数二的纸扎手艺人,今年六十多岁,是个地道的老京城人。
她从小就跟着上一辈人做丧葬用品的生意。
做寿衣、纸扎、看风水、红白事,她都驾轻就熟。
纸扎店门口放着纸扎的马和牛。
男人烧马,女人烧牛,这是老一辈传下来的规矩。
不过前几年因为形势原因,石婆婆的生意并不好做。
好在现在都过去了,这家不大的店面足以在京城立足。
此时朱庆阳带着队员们走进了纸扎店,扑鼻而来的是特有的香火味。
坐在屋里的那位白发老者就是石婆婆。
她抬头看了看几人,有些诧异地多看了沈文一眼。
显然,在这个年代,军人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。
“老板,来三斤六两的纸钱,再来点贡品。
天竹香三支,黄纸钱若干,再来个纸人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