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云海被他折磨的晕了醒,醒了又晕,涕泪俱下,屎尿齐流。
旁边这哥几个都看傻了,见过狠的,没见过这么狠的。
蒋平低声嘀咕:“要不说少惹读书人呢,这读过书就是不一样,狠起来一套接一套的。”
寇山君知道他是想发泄发泄,可没想到,这么斯文的兄弟,狠起来竟然是这个样子。搞的他有点担心,就怕这事将来变成他的梦魇。
不过莫百然似乎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,在把苏云海全身能砸的骨头都敲遍之后,把他捅醒,进行临别谈话。
“海叔,你与我爹是结拜兄弟。曾斩过鸡头,烧过黄纸,起过誓约的。
可惜你背叛了誓言,已经不配再做我爹的兄弟。不过这都是你们长辈之间的事,我们做小辈的没资格评论。
我们现在只能送你去见我爹,原不原谅你,你自己去和他说吧。我爹等了你八年,怕是等的已经有点急了,你也不必担心路上孤单。你也别担心我爹认不出你,我都没碰你脸,你的样子,和八年前一样帅哩……”
说着揪下堵嘴的方巾,似乎想听苏云海说话。然而此时的苏云海,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开口,只能徒劳的冲着他翻白眼。
无忧哥几个看到这情景,不由自主打个寒战,心里对读书人的敬畏又深了一层。
无忧用宝剑劈砍的树枝还有很多,莫百然和寇山君配合着,一捧又一捧的往苏云海脚下堆放。
苏云海明白了,这是要把自己活活烧死!而且一把火烧掉之后,连尸首都没有,衙门想查都找不到头绪!
他就是衙门老吏,太明白这种情况会有什么结果了。就算家人去衙门报失踪,最终也只会被推来推去沦为悬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