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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容诀不紧不慢的扫过在场的人，最后视线落在凝香身上，一边嘴上在跟安乐说话，“姑母当日听从这个奴婢的证词，认为雅雅有嫌疑，将雅雅扣留府中，姑母今日不妨再听听她的证词吧？”

‘证词’两个字，慕容诀咬得格外重。

而且还透着丝丝讥讽的意味儿。

凝香接收到慕容诀的眼神儿，想起来之前慕容诀对她说过的话。

即便在鬼门关走了一回，可想起诀王的威胁，凝香还是忍不住一阵胆寒。

或许正是因为经历过一回生死，所以才更加怕死吧？

凝香虚弱的看了看意欲杀她灭口的冬梅，以及威仪凛凛的安乐长公主，最后像是鼓足了勇气，细小如蚊声的开口，“指使奴婢……陷害烁阳公主的人…是，是……”

“凝香，这回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话，若你之前的证词不尽属实，有意诬陷傅菱雅，这次就该想好了再说，你可知一再欺瞒本公主是犯何罪？你不为自己想想，也该为你的家人们想想吧？”

眼看凝香断断续续就要说出人名的时候。

冷不防就被安乐突然插话打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