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凯一大早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盖了毯子，想起来自己昨晚和老师聊了很久，关于剑术，关于西方国家，关于葡萄酒的酿造工艺，关于音乐，关于艺术猜想，聊到后来竟是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
洗了个澡李凯就出门了，在下午的竞赛开始之前，他想先到实验室拿回招风。

到实验室的时候很早，还没有人来上班，进去后意外发现大伯李智竟然在休息室里蜷缩着睡着了。是昨晚没回去吗？李凯看了下温度控制系统，是一个舒适的温度，不用帮他盖被子什么的。李凯直接自己进测试模块里面磨合同调率了。

在彻夜的聊天中，很大一部分在沟通关于驾驭武器和身体的理念，李凯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。于是在今天的测试里面，李凯用上了最新的体会，尝试用另一种维度的姿态去协同自己和武装。虽然不知道同调率有么有提高，但是李凯发现自己的驾驭能力有着很明显的提升，外设武装需要理解运行机制，通过精神能量去链接外设武装与身体。

李凯在使用招风的时候都是想象成自己拥有翅膀的样子在操控，大脑会因为长期的练习和适应，以为自己的身体真的有翅膀，会分出一部分脑细胞专门负责控制翅膀的使用。

实验室的数据运行提醒声对李智来说很敏感，于是他第一时间醒过来，看到屏幕里李凯正在测试。看到数值的时候李智惊呆了，这是一个历史性的突破，李凯的同调率一直远远领先于其他人，但是还是在一个理论极限数值波动的区域内。

眼前这个无人的早上，李凯测试模组中已经把这个数值提升到了三阶同调的适用区间，也就是说，韩文集团已经可以申报这项技术，并且开始批量制造二阶的白卡产品。只要李凯进阶蓝卡，也可以马上进行真正的三阶测试了。

李智看了下自己电脑里最机密的两个文档，文件名分别是无限同调和极限同调。那一天的到来还会远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