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江鸿低头态度温顺:“女婿这就去。”
安正远脸色难看,坐立不安,双手背在腰后走来走去。
若不是刘娘子在那,他早就一并跟乔江鸿去瞧瞧了。
安时安定下心来,忽然想到什么茅塞顿开,他看了眼陆博初,陆博初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。
细细想来,江氏是安七恩的丫鬟叫走的,说是去莲花池赏赏莲花解解闷,按理来说今日她身为当家主母会忙的不可开交,不可能有这个闲情雅致。
安时安心中有了答案,义愤填胸跟安正远说道:“父亲,这侯府宠妾灭妻,一个小妾居然敢害正妻,我们安家的女子,万万不能继续在侯府生活了。”
安正远一惊,不可思议的看安时安,像是在嗔他说什么糊涂话!
“说什么混账话,闭嘴。”
安时安又道:“父亲,乔江鸿是什么样子,您是看到的,他胸无大志不说,就是平平稳稳是个踏实人,妹妹这日子也能过的下去。”
“可您看他是过日子的人吗?先不说七恩把他治好了第一件事就是把外面的姘头带回府为妾,那青楼女子呢,我们安府女子怎么能跟青楼女子共事一夫?”
“他好了的这段时间,在外面是如何说了有辱两家颜面的事,您是知道的,妹妹她仁至义尽了,受了这么多苦头,眼下一个小妾都想杀她上位,父亲您难道还要坐视不管吗!”
安正远心里百般不是滋味,他当然不愿意女儿受这样的屈辱,可女子不管是和离还是被休都是有辱家族颜面的事,况且这是陛下赐婚,想和离那是不可能的。
“为父无能为力!这是她身为女子的命数!”
他狠下心说了这番话!
陆博初不疾不徐道:“伯父,所谓命数也是尽人事,听天命,安家对侯府那是仁至义尽,眼下是侯府薄待了安家之女险些丧命,安府若是咽下了这委屈,那日后别说是七恩妹妹要忍气吞声了,微暖妹妹恐怕在婆家受了委屈都不敢吭声了,没有娘家庇护,她们出嫁之女在夫家的地位又能好到哪里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