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尘在庭院里站了一天,只待早晨天边有鱼吐白的时候,站着的他才终于有了活动起来的趋势。
先是手指,然后到整只手,最后到整个身体,白尘缓慢得往前走了一步,下一刻,整个人便活了回来。
呼出一口气,白尘向还在看护自己的老执事露出个歉意的表情,而后者则是摇了摇头,随后招呼白尘上前吃东西。
至于白尘为什么呆呆站了那么久,此事白尘不说,他自然也不会过问。
不得不说,这世界保温做的真不错,饭菜取出来的时候都还冒着热气,白尘心情大好,又拿出了腰间葫芦酿成的灵酒。
玉灵浆所酿造的酒,生来就带着一股子清甜,酒水也极其温和,就与米酒一般。
一场简单的小席,二人都吃的很是开心。
吃完东西后,白尘没有再在原地傻想,而是拿好锈剑,在庭院中操练起来。
并不是老道留下来那些层级高些的剑法,也不是剑意图的内容,而是劈砍,最最简单的劈砍。
往前踏步,同时双肩下落,一道金光顺势向前,斩出猎猎风声。
剑式再怎么变化,终究是逃不过挥斩,横扫,直刺,上撩,格挡,这是最简单的剑技,也是一切精妙剑法最初的源头。
而现在,白尘就是在练这个源头。
暂时忘记自己已经背下来的那一式式精妙剑式,而是转头练习剑法的基础,白尘是在找,那属于自己的东西。
很快,劈斩达到一万下,白尘剑式一转,变为横扫,同样是一万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