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侧有身披甲胄的将校,站立如松,等候着眼前这位‘季阀之主’,当代破虏将军,一声令下,能调动上万自由兵马的一方豪雄开口。
“季无暮,没料到竟生了一颗鼠儿胆子,倒是看错了他。”
“‘破虏一脉’,从数十年起便以功勋立地位,他出身旁系,若能执掌伏龙,待我百年之后,将军位传他倒也并非不可。”
“届时问鼎、伏龙二派皆作过眼云烟,我季阀雄踞烟云,坐看齐鲁,未必不能有争鼎一统之机。”
“哼...”
“王洞玄乃不世之才,有雄踞宇内,问鼎神话之资?”
啪嗒!
宝雕弓在足有千斤的重握之下,硬生而断!
“现在可不是十几年前,无人识得‘服气’武圣奥妙的年代了!”
“更何况王端已死,徐魁半截身子入土,伏龙山底子浅薄,比之当年问鼎门都大有不如,纵使少年宗师又如何?”
“千军万马踏山门,不成‘武中圣者’,终归不过是一抷黄土!”
位高权重的破虏将军转身,凌厉的眸子直穿云霄,望向遥远之外的‘伏龙山’,从腰间取出令牌,抛给了身侧一位将校:
“持我将军令,调三千破虏军。”
“等‘问鼎门’余孽...”
他走到这将校身侧,在眼前之人耳畔轻轻嘱咐低语。
随即,拍了拍其肩,大步流星,已是径直离去。
只余背后披风呼啸之音,渐行渐远。
“我破虏季家生居天地之间,雄霸烟云,怎可郁郁久居人下!”
...
伏龙山!
此时茫茫长夜,月明星稀。
距离洛景于武碑林外,横压诸门徒之变,已过了七日有余。
这七日以来,他参悟‘上洞伏龙剑’奥妙,体悟‘玉箫’剑法,小有所悟,但也没有琢磨出来所谓的‘神话遗物’,是否还有其他玄机。
虽说‘万般剑法,一点即通’的禀赋,足以惊世骇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