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康点了点头,周富贵便拱手告辞,快步离开了这个屈辱之地。
慕容康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周富贵的背影后,转身进了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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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胭脂,你见他了?”屋内慕容康问向慕容晴道。
慕容晴点了点头。
“你为何要见他?”慕容康又问道。
“王爷,本宫要见何人,还需问你吗?”慕容晴不悦的反问道。
“大胭脂...”慕容康闻言说道:“臣并非有不敬之意,只是觉得此人不过是个侥幸得生的下贱汉奴,大胭脂又何必见他?此时他又是雪凛城的配军,因而臣实不知大胭脂之意。”
“康弟...”慕容晴闻言轻轻的说道:“芸芸众生,可分为两种人,一种为君子,一种为小人,或分为尊贵与卑贱,而君子、尊贵有他的用途,小人、卑贱也有他的用途,你明白吗?”
慕容康闻言点了点头。
慕容晴说得很有道理,尊贵之人或君子所为之事,小人或卑贱之人是无法办到的,而小人或卑贱之人做的事情,尊贵之人或君子也无法办到的。
“家姐,你真的想...?”慕容康随后问道。
“嗯...”在自己亲弟弟面前,慕容晴也不加掩饰了,两人此时也可谓是休戚与共了,是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于是有些凄苦又有些愤怒的说道:“康弟,他居然给我提起汉之钩戈夫人之事。”
什么?慕容康闻言顿时吃惊得长大了嘴,半响说不出话来。
燕帝慕容熙提及此事,就表明他已有了另立太子之意,但在此之后,将会处死慕容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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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诸位兄弟,吃酒,吃酒...”破落小院子一间偏房之中,周富贵端着一碗酒对许满仓、索达成、李清三人说道:“今日我等兄弟只管吃酒,不醉不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