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晓婷说出的,是我一直都不愿意承认的事情。
“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,但是我不愿意这么做,我相信会有更好的办法。”
徐晓婷又道:“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三条路可选,要么是杀了关淑兰,要么是烧了红衣小女孩的尸体,要么就是到时候硬着头皮去面对一个已经成型的‘凶煞’。”
这三个选择,没有一个是我能接受的了的。
我从小就被教导做风水师是行善积德的事情,现在叫我去杀人?我做不到。
“或许我们还可以想象别的办法,亲缘血所带来的羁绊虽然牢固,但是也并没有到牢不可破的地步。”
我低头思索了片刻之后,立刻对徐晓婷道:“掉头吧,我们先不回学校了。”
“不回学校去哪里?”
“去城郊的精神病院,我要去找关淑兰先问个清楚。”
徐晓婷长叹一口气,随后一个急转弯就把车开上了另外的一条道路。
车子开了大概一个半小时就停在了我熟悉的精神病院门口。
“这个地方这么破,真的会有人把家人放在这里吗?”徐晓婷在我身边问道。
“其实我觉得,这个地方与其说是一个精神病院,不如说是一座监狱。”
一座专门用来关押关淑兰的监狱。
我大步走进了精神病院,前台接待的护士还是我上次来见到的那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