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将这个想法讲出来时,何群的表情变了变,脱口而出,“不会。”
“为什么?他信心十足,认为在他昏迷的时候,是不可能有人算计他的?”我叹了口气,问着他,“他都伤成那样,但都可以得到最好的安排,我认为……”
我们几个人就站在客厅中,由我拿着一个册子,商量这些事情的时候,听到门外传出叫喊声。
究竟是谁啊?竟然还闹出拍门这样的动静?黑子的叫声也跟着响了起来,这调中都透着不耐烦。
我们几个面面相觑,从对方的表情中都看出,没有人愿意出去看情况,懒得去理会,但又不得不出去看情况。
因为周围还有其他的邻居呢,没有人愿意被打扰。
当我走到院子中时,一眼见到拍门的人是苏家的保镖。
这位保镖一身狼狈,从头到脚都透着“救救我”的气息,可我是不愿意再被左右,冷冷的问,“怎么?苏家有麻烦,想要绑架我?”
“没有!”保镖说,“先生急病了。”
是急病了吗?我和夏玉雯四目相对,心里有数。
是盛楚的送到屋里的那只小虫子,沾到苏先生的身上,以至于苏先生“生病”了。
如果那么一个小玩意粘上家里的某个人,他们都有可能无法发现这其中的根源。
我不由自主的看向盛楚的家的方向,心里冒出另一个念头。
盛楚经常跑到我的家里来,想要丢出一只小虫子实在是件容易的事情,偏偏最后丢到安置夏玉雯家人的屋子里,怎么想着都是件另有涵义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