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医生狠狠的瞪了我一眼,“他们是什么关系,和你可没有关系。”
瞧瞧这话说的,可真的是够气人的。
我直起腰,摸着爬出坑时被蹭疼的手臂,准备回车里休息一会儿。
叶文君既然说盛楚知道了某些实情,应该是打算在盛楚的面前,直接将坑轰开。
不打算瞒,也就变得轻松无所谓了。
“因为,你就是一个棋子。”丁医生冷笑着说,“一个容器而已。”
我恼火的看着他,“你认为,吕元任有这个本事吗?如果有,至于等到现在吗?”
“当然有。”丁医生想要撑着坐起来,但又显得很吃力,只是压着声音,咬牙切齿的说,“他怎么也要等到你‘成熟’了以后,才能使用啊。”
我真想给丁医生一拳,他的话听着真的是让人很生气。
又是容器,又是成熟……
我忽然想到吕元任曾对我说过的话,我诧异的看向丁医生,惊讶的说,“你的意思是说,我的想法要符合他的预期,我的能力也要达到他的目标,才有资格成为他的容器了?他能不能要点脸?”
我前面的话才是真正的问题,但最后一句话却可以让丁医生放松警惕。
丁医生十分虚弱,大脑转动的可能也不够快,毫不客气的说,“当然,你总是要有点用处的呀。”
“林玄礼呢?林玄礼应该只是想要回他的东西。”我紧握着手,“行了,我都知道了。”
等我要将车门关上时,丁医生才明白我的问题,对我喊着,“你套我话。”
“我才没有套你的话。”我不满的反驳他,“是我自己猜出来的,你只是给个结果。”
我重重的甩上车门,对叶文君喊着,“开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