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林玄礼看起来特别虚弱,毫无回击招架之力,应该是个好对付的?
何群毫不犹豫的追过去,同时奋力的怒吼着,但林玄礼他们一行人的速度远比他要快。
我的视线一扫,整个人一个激灵,忙大叫着,“何群,你给我回来,那是假的,他们是假的。”
何群听到我的声音以后,是放慢脚步,却还是追着。
我跑到何群的面前,“这是陷阱,它们没有影子。”
何群伸手按着我的脸,“快趴下。”
他是趴下来的,可是我被按着躺下,后脑狠狠的撞到地上。
雷的声音于天空中响起,向着假林玄礼他们逃走的方向劈了过去,不过是三道雷,一声比一声弱,可也将假林玄礼他们劈回原形。
原来是我之前丢出去的符,因为此处受限,没有发挥作用,全部都“哑”了。
他们几个人都凑巧“路过”,压在符上,帮我得偿所愿。
待雷过去以后,那几个人还是保持着原本逃走的姿态,被彻底的劈焦了。
定眼一瞧,原来他们仅仅是假人,做得却像是真的。
我摸着脑袋坐起来,呆呆的看着发生的一切,直到再有响动时,才推起何群,“快起来,我们要逃。”
这小山再支撑不住,开始向下陷去。
我还能分个神去猜测着,这山下不会有不干净的东西,支撑着林玄礼的摄取吧。
在山脚下,阿部和黎献正等着。
“叔。”黎献在下侧拼命的摆着手,“往你们左边跑,左边。”
我听着黎献的话,往左边一跳时,右边的地面已经崩了。
黎献指着路,帮我们顺利的下了山,之后意味深长的说,“你们这些长辈就是不可靠,哪里危险就往哪里钻,不知道家里会有多少人担心你们呢。”
“让你们担心了。”我叹了口气,“可以后还是会这么做的。”
阿部直盯前方,冒出两个字“塌了”。
是彻底的塌了。
这么一个尚不知作用的地方,莫名其妙的塌了个彻底。
我惟一可以肯定的是,我们的作用不过是加快速度,真正起到作用的不是我们。
我拨通叶文君的号码,接听的依然是盛楚。
盛楚松了口气,“你们快点过来吧,这里也需要有人帮忙啊。”
“苏先生呢。”我顿了顿,“就是当初在我家院子门口跳舞的那位先生。”
盛楚有明显的停顿,才喃喃的说,“那个……他已经晕过去了。”
“晕过去了!”我皱着眉头,不太理解的问,“是因为山塌了吗?”
山塌,意味着林玄礼的能力维持不住,受制于林玄礼的苏先生也受到连累了。
盛楚支吾着,“你出来以后就知道了。”
我听得不是很明白,“行,我们这就出去。”
黎献始终在扯着我的衣角,当我挂断手机以后,他才说,“叔,这个地方还会再塌,我们先找个安全地方聊天,好不好?”
“不用聊了。”我按着他的肩膀,“我们先跑。”
这片小地方是我们回到疗养院以后,才又有了一次塌陷,它没有变成平地,直接就变成了一个大露,露出破损的地基。
至于在疗养院中的人,都由院长联系着家属,将它们接回去。
院长顶着一对黑眼圈,机械的拨着电话,谈着退款等事情、
我最先去找的就是那位老爷子,在找到他的时候,他正抱着一个相框,喃喃的不知说什么。
“老爷子?”我唤着,“都解决了,余先生也应该快来接你了。”
老爷子闷闷的应着,“谢谢小伙子啊,救了我的孙子,又救了我。”
我想到那个倔着不听家人话,吃了不干净东西的外孙子,“老爷子,您是记错了吧,我没有救他。”
老爷子回过神,苦笑着,“不是他,是他。”
行吧,我更听不懂了。
我扶着老爷子坐到轮椅上,推着他往外面走着。
老爷子笑着说,“我呀,和老伴青梅竹马,经历了很多时代的困难,却从来没有放开过彼此的手呀,直到前年,她生了病,被送到这家疗养院。”
我的脚步顿了顿,惊异的看向这位老爷子,突然明白他的出现,他的“不肯走”,还有另一层原因。
“我就想啊,如果能查到它的问题,也算是对我老伴的交待了。”老爷子摇着头,“可是家里人不允许,特别是我的那个儿子,把家里懂事的孙子辈都搬出来,不让我到疗养院。”
因为他的老伴是在这儿出事的,即使他们没有证据,也不希望他再到这里来疗养。
老爷子低着声音,带着几分调皮的说,“就是你见到的我那个不懂事的外孙子,我给了他一笔钱,找他帮忙办的,他平时办事不着调,又贪又小气,就只有这件事情办得好。”
我尴尬的笑着,“老爷子,回家以后好好休养,不要再做危险的事情,太让家里人担心了。”
“我来了一趟,什么忙都没有帮上。”老爷子回过头,“你以后有事,来余家找我,我帮你。”
我笑得更难为情了,“好的,好的。”
不过,老爷子是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的?
我推着轮椅来到疗养院外时,见到来接人的余家人,这一次来的也不少,独独不见外孙子的那一家。
不过,也见到之前没有见到的人。
一个年轻人快速的跑过来,“爷爷,你有没有受伤?啊?都说了不能来,你怎么……”
原来是“熟人”。
这不是在小宾馆中,非要跟着我们一起离开的小情侣中的男方吗?
老爷子咳了咳,又侧仰着头看向我,“这个小子回家以后,发现通讯录中多了一个陌生号码,上面的名字是陈长生,还把这件事情当成灵异事件,讲给我听呢。”
年轻人看看老爷子,“爷爷,那个,这还有外人在呢,给点面子。”
老爷子指着我,“傻小子,他就是你通讯录中的陈先生,你想知道你忘记了什么,不如问问他吧。”
呵!这怪我。
我只想着删掉他们的记忆,也就可以了,谁知道一个电话号码还能引出后果的事故。
黎献始终在扯着我的衣角,当我挂断手机以后,他才说,“叔,这个地方还会再塌,我们先找个安全地方聊天,好不好?”
“不用聊了。”我按着他的肩膀,“我们先跑。”
这片小地方是我们回到疗养院以后,才又有了一次塌陷,它没有变成平地,直接就变成了一个大露,露出破损的地基。
至于在疗养院中的人,都由院长联系着家属,将它们接回去。
院长顶着一对黑眼圈,机械的拨着电话,谈着退款等事情、
我最先去找的就是那位老爷子,在找到他的时候,他正抱着一个相框,喃喃的不知说什么。
“老爷子?”我唤着,“都解决了,余先生也应该快来接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