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东镇的声音还是从楼上传了出来,“喂,你们过河拆桥,是不是太狠了?”
我们可不是狠,而是余东镇以酒店工作人员的身份,总不能轻易的从楼上消失吧?
再说了,他不是说那个房间是他的吗?他有办法对付吧?
我扬起手臂,向着方摆了摆,与何群迅速的离开。
“你的手里拿的是什么?”何群问。
“购买记录。”我说,“上面记着每一个付过钱的人。”
何群沉着脸,“林玄礼会这么需要钱吗?”
林玄礼需要的可从来都不是钱,他更需要别人的性命。
我和何群对视一眼,立即就向前跑去,但究竟追的是谁,我们的心里都是没有数,但只要向前就绝对没有错。
“前面的那辆车。”何群指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,打开一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出租车,拎着黑色的文件包,准备坐上车。
这个男人分明就知道我和何群是在追他,在坐上车的一刹那,回过头对着我们灿烂一笑,露出令人讨厌的两排洁白牙齿。
“他不对。”何群说。
我当然看出这个男人不对劲,但远比我想象中更令我讨厌,“哼,不对劲又怎么样,我们抓住他,绝对不能放过他。”
“你没听懂。”何群来不及解释,飞扑到出租车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