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能怎么回事?”何群反问,“我们都没有碰到他,他就消失了,总不能是见了鬼吧。”
这分明就是很热闹的地方,天气也特别的晴朗,但随着何群的一句话,周围的人都打了个寒颤,特别是司机颤得最厉害。
“不,这不可能,他真的是上了车。”司机喃喃自语,忽然上前两步扑到车内,“人呢,他人哪里去了?他说要去疗养院的呀,怎么可能不见了呢。”
我和何群面面相觑,司机在慌乱之下竟然说出这么有用的线索。
“怎么只有衣服了?人呢?”司机不停的重复着。
即使现在有人主动来安慰,也没有办法让他冷静下来。
何群退到我的旁边,“现在就去看看,也许还能追得上。”
“他可能是想把我们引到危险的地方去。”我低着声音提醒他时,始终捂着右手臂。
我刚才在抓到那股阴气时,仿若有什么东西窜进了我的手心,震得我整条手臂都很疼,但我相信自己痊愈的能力,应该过一会儿就会好了。
何群冷笑着,“他引的是你,不是我。”
“也有可能是你。”我拿出之前找到的记录,感觉手心像是细针扎的一般又痒又疼,“今天受邀而来,被承诺可以得救的可都是年轻人。”
像路不平这样的人,年纪可不大。
司机已经抓起车后座的西装,眼睁睁的看着西装化成了灰。
“天,怎么回事?”司机迷惘的抬起头,“难道真的是魔术吗?”
我认为这个司机的视线扫来扫去,应该是在找何群,我忙推着何群说,“快,我们先过去看看。”
我们前脚上了车,余南镇后脚就追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