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一只妖,还怕鬼了?”我皱着眉头,说,“不怕的。”
黎晓呜呜的哼了哼,没有再说话。
我和何群直接就挤了进去,而黎晓的状态也好了许多。
我将黎晓放下来时,她慌乱的说,“叔,我不会耽误事的。”
“听话,留在这儿。”我说,“谁也不知道里面会有什么。”
我执意是不肯带着黎晓的,最后与何群两个人挤进了地道内。
黎晓只能蜷缩成一团,守在门口。
“真冷。”何群说,“不像是从这里弄出来的。”
我无法回答,大不了退出去再重新寻找,只是这个疗养院应该是比起之前更破烂了。
何群继续向前走着,很快停下来,“前面堵死了,没有路。”
道太窄。
我们无法更换位置。
我将手艰难的从何群的肩膀上伸过去,按在他前面的那面墙上,用心的感受着,“不对,东西就在这个后面。”
何群猛的握起拳头,“你退出去,我把这里砸开。”
他但凡是听到与林玄礼有关的事情,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用蛮力。
我无奈的说,“是你退出去,我有办法。”
现在不是我们争执着谁前谁后的时候,最后是何群顺从的退出去,由我走在前面,将手按在那面墙上。
墙是松动的,堵的不是很结实。
我不禁冷笑着,“这藏得也不太不结实了。”
我将手按在那面墙上,努力控制着因为过分阴冷而想要缩起来的想法,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掌上。
我的手心渐渐的暖了起来,像是被热气包围着,整个人都舒服起来。
忽然间,墙面就塌掉了。
我即使是早就有了准备,也本能的向前窜了两步,被何群扯着后衣领,又扯了回去。
“你可真厉害,都变成暖炉了。”何群打量着我,“这是灵力?”
我没有犹豫的告诉他,“恩,应该还是那块灵石的力量。”
何群觉得不可思议,“一块石头的影响力可以持续到现在?怎么想着都不可思议。”
“也许是因为它的与众不同?”我犹豫的说,“谁知道呢。”
何群没有打算放过这个话题,“当时将它按进丁医生的伤口,总觉得是不对的,应该把它留下来。”
我拍了拍他依然抓着我衣领的手,指向了前方。
墙后,同样是条小路。
我们走的不算是远,估计连疗养院的距离都没有走出来。
在昏暗的小路上,有一支笔散发着幽幽蓝光,怎么看着它都像是很“凉”的模样。
“不应该是它吧?”何群皱着眉头说。
“不管,拿起来再说。”我甩了甩手腕,走向了那支笔,在捡起来的一刹那,一股难以形容的热浪袭向我,将我打得措手不及,几乎是本能的向后栽倒而去。
何群及时的扶住了我,听着他倒吸口气,看来也是受到连累。
我慌乱的站起来,着急的问,“受伤了吗?”
何群皱着眉头,甩了甩手,“没有,就是热。”
一支看起来很“凉”的笔,竟然会带着热浪?
咦?笔呢?
我看着空空的双手,顿时慌了起来,“何群,它哪里去了?”
何群也沉着声音,“它刚才还在你的手里。”
难道是因为我没有站稳,把它弄丢了吗?
现在再低着头去看地道的前后,已是又处于昏暗中,没有半丝光亮,更看不到那支笔的存在。
它原本就很诡异,消失得太快就更让人不舒服了。
黎晓的声音由远即近,“叔,两个叔,外面没有那么热了。”
我们匆忙跑出去看,发现这疗养院的温度虽然很高,但正处于慢慢降温的状态。
外面之前的像太阳一般的东西,也消失不见。
一切正在恢复正常。
“和那支笔有关吗?”何群喃喃的说,“有趣了。”
我也冒出一个想法,这该不会也是林玄礼留下来的东西吧?看起来是相关的厉害,没有带走吗?
黎晓连叫了好几声,将我们的思绪扯了回来,“叔,这地面在晃。”
“他来了。”我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,只知道这晃动是我调下来的警示。
只有危险来临时,它才会晃动得这么厉害。
“去看看?”何群跃跃欲试,“我可是有点等不及了。”
“看,当然要看。”我伸着懒腰,“先吃个早饭吧。”
黎晓一脸的不可思议,但是在早饭摆上来时,她还是恢复了人形,跟着凑成一顿饭。
我时不时的看向天空,一切如常,仿若之前发生的事情都是异样。
“叔,你是冰箱吗?”黎晓往何群的方向挪了挪,“真凉。”
我摸向曾抓过那支笔的右手,敷衍的笑了笑,与何群随后就去了小饭店的位置。
这路上的时间可不短,赶到的时候,那里已是一片废墟。
“大手笔啊。”我和何群异口同声的感慨着。
这小饭店即使再小,它也是一座小楼。
昨天还存在着,今天就烂了楼。
在我昨天停车的位置上,落了一排的纸灰,还冒着火气。
“疯了吧?有明火?”我脱口而出,“也不怕烧了这一片?”
何群在我身后双手抱臂,“林玄礼会怕吗?”
“倒也不会怕。”我闷闷的说,蹲下来去看那一片灰时,就听到何群喝着“小心”。
一个人向我的方向撞了过来,他的身上没有杀气,也没有戾气,仿若只是在做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。
这个动作没有对我造成任何伤害,反而将他自己撞碎了一大半。
我抬头看向这个人,冷冷一笑,“怎么?不敢亲自出现,只能找这些不中用的东西吗?”
纸人可没有什么感知力,即使只有一根木枝支撑着它,它也会拼尽全力的来撞着。
它是一下又一下,直到将自己完全撞散。
我没有搭理它,而是看向不远处,小饭店的老板和老板娘正一脸阴沉的看着我们。
他们的眼中没有怨恨,只有不耐烦。
“怎么?要动手了?”我的双手一摊,“那要你们能过来才行。”
老板咬牙切齿的说,“你何时设下来的阵。”
我指着我自己,“你认为我围着车转来转去,是在检查轮胎吗?是你们太大意了。”
我看着空空的双手,顿时慌了起来,“何群,它哪里去了?”
何群也沉着声音,“它刚才还在你的手里。”
难道是因为我没有站稳,把它弄丢了吗?
现在再低着头去看地道的前后,已是又处于昏暗中,没有半丝光亮,更看不到那支笔的存在。
它原本就很诡异,消失得太快就更让人不舒服了。
黎晓的声音由远即近,“叔,两个叔,外面没有那么热了。”
我们匆忙跑出去看,发现这疗养院的温度虽然很高,但正处于慢慢降温的状态。
外面之前的像太阳一般的东西,也消失不见。
一切正在恢复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