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要做的事情越来越多,余东镇也越来越安静,最后是一个字都讲不出来了。
估计他正在懊恼,当初为什么没有多带几个人过来帮忙。
“客厅差不多了。”我说。
余东镇吃惊的看着我,“现在只是客厅吗?”
我没有抬头去看余东镇的表情,只是说,“对,现在只是客厅,按照路不平的说法,路夫人先进的客厅,和路先生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。”
余东镇“嘁”了一声,显然是不愿意将路不平的话当成真的。
我却不能不当真。
这个屋子在我进来以后,就感觉到说不出来的怪异。
没有什么风水设计。
犹如普通人家一样。
可是再想想路家人的性格,以及当初阻止我带走路不平时的样子,必然是会些东西的。
所以,要好好的查一查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我再看着客厅时,不由得冷下了心,“这心肠是有点狠啊。”
余东镇正准备坐在沙发上,听到我的话时,又蹭的站了起来,打量着四周,“有什么?”
我收起罗盘,走到窗前,点了点长势正好的盆栽,“路不平说过,这里平时是他们母子住的更多,所以对路先生的伤害不大。”
谁住,对谁的伤害大。
余东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恨不得跑出去与路家人论个究竟。
“你不用想了,他们都走了。”我不屑的笑着,“当他们都走出去时,就知道是瞒不住。”
我看向余东镇,“你们两家的脸都撕成这样了,不怕撕得再狠一点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