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这个家伙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,非要让我听令的架势,说着令人不痛快的话,逗得我的手心都开始痒着。
我当然不是因为对他有多欣赏,或者对吕元任说出来的话是有多赞同,而是觉得特别的可笑。
这样的可笑到了一定的程度,让我有一种想要去揍他的想法。
这种想法冒出来时,就快要压不住了,但是有人比我做出更快的反应,而且不是何群。
对于何群纹丝不动,我吃惊的看向她,认真的上下打量着,又收回目光看向走出来的黎晓。
这个小丫头怎么看都是一个孩子,但是在她站出来的时候,却显得与众不同。
她歪着头,看着刚才喋喋不休的男人,不客气的问,“你替别人传话,那你就是一个收钱办事的。”
男人尴尬的收住了话,看向黎晓时,认真的说,“我是来传话的,吕元任说……”
“那还是一个跑腿的。”黎晓的话说得特别的不客气,扭头看向我们,“一个跑腿的为什么这么凶?”
我忍着笑,伸手拍向黎晓的脑袋,语重心长的说,“可能是认为,这是吕元任对他的信任吧。”
“无聊。”黎晓歪着头,“怎么可能是信任呢,这就是瞧不上他,才会让他跑腿啊。”
这个小丫头说得越来越直接,听得这个男人的脸色越来越精彩,看得我都想笑又不太好意思,只能暂时压下来,尽量表现得严肃。
不是我不想笑,而是要保持着严肃冷漠的状态,来面对着吕元任送过来的人。
“有道理,但也有一种可能,就是吕元任伤得不轻,暂时没有办法亲自过来。”我将我一直以来的猜测,毫不犹豫的直接讲出来。
我的确是这样想的,却从来没有机会得到证实。
我希望我面前的这个男人,可以给我一个差不多的答案。
男人的脸色不变,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话,而是叹了口气,说,“如果不除掉路家,对你是没有好处的。”
我不由得向他竖起大拇指,他这个人还是很坚定的,一心都只在他的任务上,可惜是帮着吕元任做事。
我上前两步,低着声音对他说,“应该说是对吕元任没有用了,但缠人缠得烦,所以想要借我的手甩掉他们吧?”
吕元任想要试炼我?可不要再开玩笑了,他不过是想借着机会,让路家断了后路而已。
“他如果真的这么不喜欢路家,大方的讲出来,路家会吓得自己跑掉的。”我冷笑着说,“不要以为自己那点小心思可以骗过所有人,我想路倩都是明白的。”
路倩跟了吕元任多久,是我不知道的,但就像林玄礼了解吕元任,她的心里也一定有数。
路倩现在必须要做的事情是与吕元任联系着,尽快得到新的好处与能力,才能够保住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。
所以,盛楚与吕元任的关系应该比我想象中的密切。
男人抬起头,恶狠狠的盯着我时,我也毫不客气的回瞪着。
这是要和我比较谁的眼睛更大吗?
不要再开玩笑了。
我冷笑着退后好几步,对一旁看热闹的黑子说,“黑子,如果他再门口乱说话,你就对着他叫。”
黑子立即就汪汪了好几声,震得男人的脸色不太好。
“如果你能把这个恶魂震碎了,我给你做排骨吃。”我鼓励着黑子,甚至摸了摸它的脑袋,给出一个非常吸引人的提议。
果然,黑子叫得更欢了。
我冷笑着看着眼前的男人,转身与其他人一起回到屋里。
“你站住。”男人终于慌了起来,他不仅知道劝说无效,反而还有可能被黑子“欺负”才是真的慌了起来,“你的办法是没有用的,我随时都可以走。”
没有人搭理他,都进了屋子。
男人是想要离开的,但是当他注意到无法从原地挪开时,才真正的紧张起来。
我们怎么可能由着男人进行威胁,是要让他吃点教训的。
那只恶魂不仅没有办法离开,男人更是挪不动半步,就在门口站着去吧。
我在进去以后,第一眼看向了夏玉雯。
我正犹豫着要怎么开口时,夏玉雯低着声音,“我明白你的意思,我以后不会与盛楚走得太近了。”
如果路倩没有去找盛楚,我可有还会对盛楚抱着友好的态度。
毕竟叶文君和夏玉雯对盛楚,都是十分的信任,但现在不行了。
吕元任随时都有可能会将路家的事情,栽在我们的身上,我们必须要打起精神,杜绝所有的麻烦。
“我也一样。”叶文君沉着声音,“心里有数的。”
我缓缓的点了个头,听到黑子在外面的怒吼,看来被定住的男人开始“胡言乱语”了吧。
没有人会搭理他的。
男人就这么站在外面,直到天彻底的黑了以后,才能够移动。
他一步一步的往外面走着,分明就是有落荒而逃的模样,但因为站得太久而走得慢。
我站在窗前看着他往另一个方向走时,不由得握了握拳头,正考虑着要不要跟上去探个情况。
这种事情要求,也只能求何群。
谁知,何群并没有在房间中,而是不见了踪影。
我心头闪出一个问号,特别的不理解,在回到自己房间时,终于见到何群留下来的纸条。
他说,他要出去走走。
至于他要去的地方,并没有留下只言片语的说个明白,却是令我的心里起起伏伏,有了些许不安的感觉。
何群做事是很有章法的,不可能心血来潮,只有可能是早就下了决定。
是因为林玄礼死了吗?
林玄礼死了以后,何群认为他没有必要留下来了。
我放下纸条后,叹了口气,同时也听到手机的响声,知道是关瞳瞳发来的视讯。
我与关瞳瞳讲明了何群离开的可能性,无来由的伤感,看着屏幕内映出来的关瞳瞳的小脸,心头一阵悲伤。
关瞳瞳轻声的说,“他有他的想法,从一开始就不太可能会永远留下来的,不是吗?”
我们都是心知肚明,知道以何群的性格会在林玄礼的事情结束以后离开,我没有料到会是突然间离开,而以为他会当面说个明白。
果然,黑子叫得更欢了。
我冷笑着看着眼前的男人,转身与其他人一起回到屋里。
“你站住。”男人终于慌了起来,他不仅知道劝说无效,反而还有可能被黑子“欺负”才是真的慌了起来,“你的办法是没有用的,我随时都可以走。”
没有人搭理他,都进了屋子。
男人是想要离开的,但是当他注意到无法从原地挪开时,才真正的紧张起来。
我们怎么可能由着男人进行威胁,是要让他吃点教训的。
那只恶魂不仅没有办法离开,男人更是挪不动半步,就在门口站着去吧。
我在进去以后,第一眼看向了夏玉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