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怎么雷声大,雨点小?不应该呀。
我们的心里都隐隐的发着毛,认为发生的事情本不应该如此,但确实没有太多的变化。
“何群。”我唤着他,“有什么发现。”
何群回过神,看向棺内,说,“葬着一个穷人。”
穷人?那也应该是一个极心黑的穷人。
关瞳瞳轻声的说,“也有可能是装穷。”
何群仿若是没有听到我们的话,继续说,“棺内有一些玩意,是有了年头的,但都不是特别精美之物。”
我在听到他的话时,不由得皱起眉头,很想亲自过去看一看,但是被关瞳瞳拦下来了。
有何群一个人,可以吗?
关瞳瞳是盯着另一个方向,同时放开我的手,拿出叶文君交给她的护身符。
看来,是出现可怕的东西了。
我打起了精神,一边竖起耳朵,听着何群描述着棺内的情况,的确是没有多少好东西,且因为主人不在,也有可能是直接带走了。
“这棺上有一些奇怪的花纹。”何群继续讲着,“没有特别的了。”
关瞳瞳提醒他,“看着墙上雕的那个画像,有了变化,好像在生气。”
生气?
何群冷笑一声,不屑的说,“真正应该生气的人,不是我们吗?”
这话是怎么说的?
我不明所以,只是侧头而望,听何群讲着说,“这里必然是与吕元任有关系,做错事情的人,可是他们啊。”
我与关瞳瞳同时轻呼一声,因为在何群提到吕元任时,那雕上的人物转头“看”向了何群。
那像上的人物,十分的生气。
我将看见的东西告诉了何群以后,何群不以为然的说,“难道他还能从墙上跳下来,将我的脖子扭断吗?”
何群就是何群,从来都是这么硬气。